战端已启,这仗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由不得我们了。可特么的,不管谁胜了,我们都会被抹去啊。”
金京浩再也熬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叫道:“我说,我说,我甚么都说,求求你们,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熊楮墨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李倧,本身前脚刚在济州岛站稳脚根,他后脚就来砸锅。
鼻青脸肿的金京浩被王破瓢这一记重拳砸的眼冒金星,龇牙咧嘴的说道:“别打了,别打了,小的全都说,另有十五艘大福船,一万精兵藏在南浦港,是殿下的背工。”
那两个狱卒反剪着金京浩的双手,不由分辩的扒光了他的衣服。
金京浩稍一踌躇,那狱卒便恶狠狠地把啤酒瓶子往里塞了出来,“哎呦,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殿下一个月前就把祈求出兵的奏折送到了盛京,至于何时派兵调派多少小人实在是不晓得啊。”
王破瓢刚要发作,他张嘴一口血痰便啐在了王破瓢的脸上,用生硬的汉话嘲弄道:“大明人就这点儿手腕吗?轻的跟挠痒痒一样,你是个娘们吗?哈哈哈!”
半盏茶的工夫过后,熊楮墨得知了李倧恶毒的打算后拍案而起,面若寒霜的怒骂道:“干你娘嘞,连号召都不打就把老子当作棋子了?!
熊楮墨扬了扬手,笑吟吟的看着俄然亢奋的金京浩,“且慢,成心机!
“卧槽你神仙板板,太爷宰了你!”王破瓢怒容满面,怒骂一声,抽刀就要剁了金京浩这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