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干脆叨的说了很多,都是黉舍里那些烦恼或风趣的事情,孔云悄悄的看着信上意气风发的笔迹,手上微微一顿。
孔云起首取出了父亲和母亲寄来的信,这是一封很长的家书,他认得这是母亲的笔迹,而属于父亲的只要寥寥几句,也多是叮咛他好好学习,独安闲外要好好照顾本身的。
对于曾经刚巧亲眼目睹这盆“小敬爱”吞掉一只远比她大一倍的鸟的厄尼来讲,“敬爱”这类说法他至心是回绝的, 但是此时现在, 他们也不得不承认, 起码在孔云的面前,这盆凶悍的食人花,的确看起来很像“小敬爱”,就像……
“期末第一,背完论语就给你。”
但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别人”。
午后的阳光洋洋洒洒的从窗外倾泻出去,映亮了繁复干净的书房,也落在了少年垂眸专注背诵的脸庞上。靠近窗边的木桌边沿,一只巴掌大的小奶猫揣着白绒绒的爪子,半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他没有因为信中内容的噜苏而一目十行,相反,他看得很当真。家中并非没有更高效更简练的通信体例,只是在孔家民气中,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出的信,更能依托写信者的真情罢了。
孔云抿了抿唇,放下函件,沉默的拆开了第四封。
他这话一说,孔云这才发明,在热烈的赫奇帕奇大众歇息室内,这一块角落就像一个真空位带,非论有没有人坐在这里,小獾们都不会靠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