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说你收伏了那只厉鬼,那边可敢把罐子翻开,让大师看看那只厉鬼,是否在罐子里。”
万久洲二话不说,直接把罐子打烂。
随后就是法师的惨叫声,那声音比之前的捕快叫唤声,相差无异。
曹县令:“……”
法师要摊牌,万久洲岂能不晓得,只不过现在摊牌,就没法达到致命的结果,万久洲布局这么久,就是为了让曹县令和谢县丞死。
“小侯爷,不如算了吧,还是让法师把那只厉鬼油炸了好。”
“……”
法师坐不住了,万久洲要戳穿曹县令的把戏,也就意味着,要戳穿他的手腕。
“啊甚么啊,小爷让你去,你就去!”万久洲的话刚落,锦衣卫脱手,驾着法师进了旧祠堂,随后就把旧祠堂的门给关上,直接把法师锁在了内里。
这一点还真不错,万久洲就是不跟曹县令好好说话。
至于曹县令和谢县丞,则是浑身冒盗汗。
“如果你们不信,能够让法师翻开罐子,看看罐子内里,到底有没有厉鬼。”
何况他们为了抓住这只厉鬼,可没少出银子,一旦厉鬼被放出来,那钱岂不是白花了,到时候曹县令又提出来捐款抓鬼,百姓们可受不了。
百姓们闻声,无不是倒吸口冷气,瑟瑟颤栗的瞪大双目。
这让曹县令和法师,放心下来。
“小侯爷发话了,你还不快点开罐子。”曹县令反过来,号令着法师。
莫非小侯爷说的,都是真的?
跟着一声碎响,罐子被摔的四分五裂,但所谓的厉鬼,底子没有见到。
法师大感不妙,本身这是被曹县令,当作了弃子,恐怕曹县令一会儿,就要把统统题目,强加在本身身上啊。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向万久洲讨情。
锦衣卫一脱手,法师压根没有抵挡的机遇,很快罐子就来到万久洲手上。
法师晓得万久洲的来源,他不敢乱来,只能用乞助的眼神,把曹县令和谢县丞盯着。
万久洲没有给百姓们解释,反而板着脸,冷哼道:“看来厉鬼没有被抓住,法师你再进旧祠堂抓鬼!”
曹县令和法师,再一次慌了起来,特别是法师,他但是车龙县最驰名的驱鬼大师,如果明天栽了跟头,今后在车龙县,再无安身之地。
大师窃保私语一阵以后,开端反过来,支撑万久洲,都表示把罐子翻开。
即便到现在,万久洲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没有想过,明显已经被厉鬼吓疯的小侯爷,为何会好生生的呈现在这里。
万久洲固然可爱,但曹县令早就察看出来,这败家子对有钱有势的人,心狠手辣,对拂晓百姓,偏袒的很。
“父老乡亲们,你们可不要被曹县令骗了,大师想想看,为何我之前被厉鬼吓疯,现在却没有事?”
这还得了,这完整就是砸法师的饭碗,法师岂无能。
百姓们见状以后,无不带沉迷惑。
只可惜,即便是车龙县的一把手和二把手,还是不敢获咎万久洲,特别是万久洲那一双吃人的眼睛,把曹县令给盯着。
此话一出,世人都慌了。
但很快旧祠堂的阴风再次刮起,随后便听到法师胆战心惊的声音传来,“拯救啊,有鬼啊!”
“啊?”法师刹时傻了。
自古以来,老百姓都是最好哄的,他们信赖小道动静,信赖官方言论,信赖流言流言,信赖当政者说的,就都是对的。
厉鬼一事闹了出来后,即便百姓们有牢骚,可他们还是挑选了让步,挑选了共同县衙的政令。
因为这个闹鬼的把戏,就是曹县令搞出来的,万久洲天然对曹县令,没有甚么好神采。
曹县令当即秒怂,当初屁股着花的滋味,曹县令可不想再尝试一次。
现在万久洲需求做的,就是给百姓们,解释本身为何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