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着田埂往外婆身边走,弯下腰从前面抱住了外婆,安抚着虚惊一场的内心。
“既然你不晓得,我就只能自取了。”厉丰年说着就站了起来,伤害的气味满盈,就算我不晓得他想干甚么,但是也晓得如许的压迫之下必然要逃。
厉丰年一面吻我一面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喝点姜汤驱寒。”我将姜汤递给他,然后摸了摸耳垂,有点烫。
跟厉丰年的胶葛不休一样的是一刻都从未停歇的雨水,第三天村庄里开端停电,村长带着几个还算年青的村名开端彻夜巡查。
“好,那就由我就帮你选,先在这里上了你,然后再带你走。”话音一落,他又堵住了我的嘴。
外婆不晓得又从那里找了一身灰色的男士旧棉袄,现在就穿在厉丰年身上,他脚踩胶鞋,手拿梳头,头带斗笠,脚边还放着一个竹篓,他将挖出来的土豆,一颗颗的放进竹篓里。
就跟外婆说的一样,早上才收了土豆田,下午就开端下细雨了,我们三人穿了雨衣,冒着雨开端抓紧收番薯地。
我弯下腰,撑着腿,短促的喘气着,他还没走,但是人呢?外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