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归去?”厉丰年又问了我一遍,刀削般的面孔上神采凝重,好似他放开了我,我会再一次分开一样。
看着外婆悲伤垂泪,我跟着哭了出来,趴在外婆的身上,哭的像一个孩子,“值得的,值得的,你是我最好的外婆。”
我和外婆第一次闹别扭,我们两两对峙,谁也不肯让步一步。
就我那两个娘舅,不要窥觊外婆的养老保险就已经够好了,让他们出钱养外婆,那是绝对不成能的。
往里走的时候,我看到隔壁有个包厢的门开着,办事员正在上菜,内里的人……那是霍建元。
外婆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小夏,你也大了,阿丰是个好男人,你别把本身绑在我这个老婆子的身上。不值得……不值得啊。”
两层楼的复式公寓,单层楼的面积就有一百二十平,公寓里还是秉承了厉丰年一贯喜好的北欧极简气势,吵嘴灰为主的主色彩。开放式的格式,客堂,餐厅,厨房全数一目了然,客堂内里另有一个很大的阳台。
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