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买卖这么顺,饭后我跟陈密斯告别,乘地铁来到三里屯四周,再打车来到冯总的佛牌店。店里除了小冯竟然另有个女伴计,大抵三十出头,是个成熟的少妇,两人还都穿戴金色职业装,很有东南亚气势。客人很多,足有六七个,或坐或站,两伴计忙得不成开交。
“轮佛牌知识,小冯根基都把握了,不消我教。”我说。但常娇仍然让我教她,还说今后有机遇带她去泰国见地真正的阿赞和龙婆。
我说:“这不太好吧,是我戴过的啊,这但是女客户,会嫌弃。”没想到坐在劈面桌的陈密斯连连摆手,表示她并不嫌弃。这让我非常惊奇,按理说女人对别人用过的东西都会很在乎,特别是男人的东西。并且陈密斯还是有钱的老板,糊口品格必定更高,开美容院,如何也该有些洁癖吧。
有钱人就是个利落,最后,陈密斯当场用手机银行给我转账五千元,就要这个阿赞南雅的分缘鸟。我当场给高雄打去电话,让他帮我跑一趟泰北,从阿赞南雅手中请条分缘鸟返来,高雄说:“你脖子上不是有现成的吗?直接给客户就行。”
早晨我帮小冯守佛牌店的夜,她恰好能够回家去住,我也能省下旅店钱。如何也睡不着,脑筋里想了很多事,纷繁乱乱,老是在假定如果表哥那事我不帮手,现在就没有那么多不测,四位阿赞仍然会留在泰国给我们撑腰,梁姐也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