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问如何办,但身材弱得完整说不出话。高雄替我问了,鲁士巴杰与鲁士路恩低声扳谈,说过两天再给我做个加持术,看看行不可。
“啊,没事没事。”我这才回过神来,再把盘子移归去。
“结婚,哈哈哈!”高雄笑起来,又给我俩倒了杯酒,举杯后两人共同一饮而尽。他劝我这几天就回中国去,这边的佛牌买卖他还持续做,为了不增加业报,我能够只卖正牌,由他供货,凡是有过分要求的客户一概不睬,也总好过甚么买卖都不做。我连连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说:“我说高老板啊,你向来没给黄诚信打过电话,现在这个电话是不是由你来?”高雄说好,利落地取脱手机拨了黄诚信在泉州新换的号码,并翻开免提。
两天畴昔,我规复得差未几了,就是走路脚底总发飘,就像踩在棉花上。鲁士巴杰和鲁士路恩当晚再次给我做了驱邪法事,两位在泰国鲁士工会都德高望重的人结合施法加持,但我半途鼻子和嘴乃至耳朵都在流血,完整昏死畴昔,加持只好间断。
高雄大惊:“你甚么时候又讨的老婆返来?”黄诚信赶紧改口说不是老婆,而是他的朋友,还在谈的阶段。高雄和我对视一眼,没想到黄诚信竟然这么快就在泉州找了女朋友,不过从那声音来判定,应当也不年青了,起码也是四十五岁的,并且声音比较凶暴。高雄笑着说那你可要做好筹办,我听阿谁女人的声音就不像省油的灯,今后有你的苦头吃。
我在泰国呆了三年多,对这里就像在家那么熟谙,而现在我要分开这里,却非常地舍不得,感觉泰国有很多处所我都没去过,实在还是陌生。就像跟一个女人结婚十几年,自发得很体味她,俄然因为甚么事要仳离,却感觉她很多方面我都不体味,心生悔怨。
“看来,你小子是真的要分开泰国,回故乡结婚生孩子去啦!”高雄看着我,渐渐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