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为甚么老外吃香?如果那种长得不帅也穷的呢?”冯总哈哈笑,说只如果本国人,长得别太恶心别太老,是个普通的男人,上面有那东西而不是寺人,在三里屯就能泡到妞,或者说,有妞泡他。只要肾扛得住,一个月玩十个八其中国女人不成题目,既不消耗钱也不消负甚么任务。
冯总打完电话,问我在看甚么,我赶紧说没事。没过几分钟,本国小伙接了个电话,就站起来仿佛要走,年青女子也跟着站起,两人共同走出酒吧。看完这一幕,我如何也想不通,这年青女子是想干甚么?没男朋友也不至于如许吧,打劫,仿佛也不像。这时我才信赖冯总说的话,看来某些中国女子能够就是好这口儿,喜好老外吧。
在酒吧的几个小时,我看到起码七八次本国男人向单身女孩搭讪,但中国女子朝本国男人搭讪请喝酒的竟然有十几次。这时我感觉,三里屯酒吧街应当就是北京最集合的欲望之地。
本国小伙笑着回应,两人相互聊起来,仿佛挺投缘。年青女子上前半步,用纤纤玉手指着本国小伙身下的坐位。他赶紧往里挪了挪,年青女子坐在他身边,而劈面就有空座。
分开酒吧之前,我职业病地取出两张名片,别离给老板和号召我们的男办事生一张。在街上,冯总问我感受如何,我摇点头,说没甚么感受,这类处所不太合适我,或者说我分歧适这类处所。冯总笑着说:“也是,刚才我说过,在这里,本国男人比中国男人抢手,中国男人必须得跟女孩谈钱才行,但本国男人不消,如果他们长得帅或者有肌肉,那就只需坐着就行,常常会有中国女孩请他们喝酒、*,倒贴钱都肯。我带你去的那家酒吧还算比较好的,要不我们去脏街看看?那边更火爆。”
未几时,那朋友答复短信,说光看图片鉴定不出真假,但代价确切只相称于海内公价的七折,也是东南亚货源能给到的最低扣头。挂断电话,罗丽欢畅地对我说这还真无益可图,就算卖到八折也能赚一千以上,还不消压货,她熟谙的想买包的人,可比想买佛牌的人多很多。我让她此后多留意,再给黄诚信发短信,让他把柜子里统统货源全都拍清楚照片,配上代价发给我。
我没明白甚么叫脏街,但听名字就晓得,应当不是酒吧的环境脏,而是干系脏吧。固然不太感兴趣,但我却同意了,多长长见地也好,免得今后少见多怪。
过了一会儿,台上又换了位女歌手,也是长发,戴着玄色小帽子,长得敬爱标致,歌也唱得好,身材火爆,穿的很性感。我不由很多看了几眼,冯总低声笑:“三里屯的艳遇可没有丽江多,这里老外比中国人吃香,除非你有钱。”
我给本身倒了杯啤酒,看到那尖下巴年青女子一向将目光落在我斜劈面桌的本国小伙身上,厥后她站起家,拿动手机端着酒杯走畴昔,但并没走向本国小伙,而是径直朝外走。我看到这女子身材有些瘦,但连衣裙裁剪得体。立即开端重视,年青女子颠末本国小伙身边时,假装偶然中侧头看到,立即停下脚步,用英语说了句甚么。
早晨八点多,冯总开车拉我在一间酒吧门口停下,到内里要了个座。有位留长发、穿黑皮裤的男歌手拿着吉它在唱歌,上座率不算太高,冯总奉告我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何也得早晨九十点钟,当时候才上人。不过这酒吧很驰名,偶然候崔健也会来玩个票,但不好遇。
之前我在海内从没去过酒吧,也就是到泰国以后,在高雄的带领下常常逛。在那之前,我印象中的酒吧就不是甚么好处所,鱼龙稠浊,都是食色男女乃至不良分子的堆积地。到泰国逛了酒吧,发明也没那么庞大,各国人都来酒吧是为了喝酒、谈天或者泡同性,没那么多弯弯绕,但也看到过近似黑社会的那种人,强健、纹身、黑衣服,我还看到过吸毒的,但并未几见,或者说高雄带我去的酒吧不是以这类报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