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这么一解释,我算明白了,怪不得人们总群情某某明星又爆出甚么丑闻,有甚么心机疾病,某男明星是渣男,某女明星是公交车、谁都能上甚么的,本来是这个事理。我佩服地说:“高老板如何甚么都懂?”
吉它手说:“牛风,我也是真服了你,咱四个连饭都快吃不上了,你竟然还花四千块钱买个死人的头盖骨返来,说能转运,操你大爷!”牛风说你懂个屁,阿谁从上海来的歌手不是就在泰国请过甚么路过的鬼,看人家现在火的,总上电视节目。
沐浴的时候,我心想这牛风还真是牛人,之前就传闻过北京玩摇滚的人都乱,现在我算是真正领教。这帮人不但打斗骂人,还纹身滥交,听刚才的扳谈仿佛还吸毒,算得上是五毒俱全了。如果用邪牌帮这类人着名而大红大紫,那才是消息。
正说着,面包车在一个路口愣住,我看到有个女人快步走过来探头进车窗:“哎哟,明天如何五小我啊,又添人入口了?甭是忽悠人家掏房租呢吧?”这女子大抵三十摆布,长得不丢脸,但神采倒是流里流气,穿着透露。
既然在北京,我就很多体味这座多数会的风土情面,特别今后再跟牛风这类北京土著打交道,听不懂北京土话实在不便利。幸亏有收集这东西,我看了很多关于北京土语的贴子,这才明白“嗅蜜”就是泡妞的意义,正式说法也是找女朋友,“蜜”代表女人,多指年青女子。而“丫”就是他或她的蔑称,“替”就是钱的意义,“货”多指不法东西,普通都是对毒品的称呼,比如大.麻。“插了他”比较好了解,就是用刀捅的意义。
两天后,牛风给我打来电话,说已经凑足四千块钱,这就到佛牌店里。我很欢畅,这算是第一桩在佛牌店谈成的买卖,之前湛江邓先生阿谁严格来讲底子不算。未几时牛风来了,手里仍然夹着烟,罗丽最讨厌他,赶紧回身就进了寝室。牛风坐在歇息区的椅子里,斜眼看了看寝室方向,对我说:“这是你的蜜?”
“那家伙百口都他妈有病,张口就要两万!”键盘手活力地答复,“不就眉骨开了个小口儿吗,涂点儿药包上纱布就行了,还非得找病院验伤,就是他妈的想讹人!”大艳笑着说该死,谁让你们非要泡别人的妞了。这大艳说着,用眼睛一向看着我,我赶紧下车,她轻车熟路地钻进面包车,我看到她身材相称好,大长腿,身高和罗丽差未几,但比她更均匀,牛风搂着大艳,让我听他的信儿,随前面包车绝尘而去。我也不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只好打出租车回到佛牌店。
“哦不是不是,我们只是朋友罢了,她首要卖力看店面和发卖,我管技术支撑。”我答复。
在网上细心咨询大.麻这东西,公然,有网友答复说在广东闻过,那味道并不比浅显的烟更冲,并且有种暗香味道,看来我那天在牛风等人的微型面包车里闻到的应当就是大.麻的味。
躺在床上闲来无事,给高雄打去电话问牛风这类人能不能请邪牌,按他的本质,是不是会加大供邪牌出事的机率。高雄很不欢畅:“你小子找个女朋友行吗?实在不可就找个男朋友!这类屁事也要给我打电话闲谈,真是华侈电话费!只要他是人,都能够请牌,出钱就行,你管客户本质凹凸有甚么用?再说,那些明星名流有哪个是真正高本质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越红的人,很能够品德越烂,只是你不晓得罢了,懂吗?”
“没明白,高老板能不能解释解释,为甚么越红的人,很能够品德就越烂呢?这不是冲突吗?”我忍不住问。
牛风说:“必定有啊,没有货那如何能玩得爽啊。”大艳笑笑,又问他们前次赔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