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他爸的眼泪顿时流出来:“法师,求你救救我孙子吧,我杨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孙子……”老杨的母亲和老婆也都冲动得不可,高雄让先把孩子抱出来看看。
老杨一家三口赶紧劝,说此次去是为了给大宝治病,再大的难处也不算甚么。杨妻当然是最治病心切的,劝了一会儿也就同意。
怀着忐忑的表情,我没敢打电话,而是发短信给老杨,恐怕和他通电话的时候嫌贵,再一口回绝。发短信他看到的话,能够当真考虑再答复,很有能够会同意。没想到,我这个算盘落空了,老杨收到我的短信后,几近是秒回电话:“我说田力,你肯定泰国的阿赞徒弟能来辽宁?代价都是小题目,关头是,你得给我找个真正有法力的啊!”
“婴儿体内多了个女性阴灵。”高雄翻译。
两天后,老杨开车载着我在桃仙机场接到了高雄和那位阿赞徒弟。从达到口出来时,很多接机的人纷繁把目光投向阿赞徒弟,因为太特别了。这徒弟中等个头,长得极瘦,穿红色无袖衫和黑裤子,脚上是像草鞋一样的凉拖。皮肤很黑,身上都是纹刺图案,脸上也有。脖颈戴着两串珠子,一黑一灰,手腕也有。眼睛特别亮,但放出不和睦的光,仿佛全天下的人都跟他有杀父之仇。
“老同窗你还不信赖?”我内心没底,也不敢多解释,只能这么说。老杨说他在广州的牌商朋友也能联络,但毕竟只是贩子干系,不是太信得过,因而他当即表示同意,并让我供应对方的银行账号,先汇两人的机票用度畴昔,剩下的见面再谈。没多久高雄就给我打电话,称已经收到汇款,顿时就和阿赞徒弟办手续,从曼谷飞到广州,再转飞机到沈阳。老杨临时留在沈阳,会面后一起去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