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反问:“莫非你想到他们家里摘活人的脑袋?”潘仔神采发白,赶紧摆手说不敢,高雄说又不是让你做,我来搞定。潘仔面露神采,说甚么也不肯意。高雄急了,揪住他的衣领说,你如果不做,我身上的降头越来越严峻,迟早发作就会死,那就即是你想杀我。
潘仔很惊奇:“这、这都是你叫我做的啊!”
高雄松了口气:“那就没题目,快挖吧。”潘仔面露难色,如何也不肯脱手,打起退堂鼓来。高雄说你手里拿着铁锹,大半夜来到坟地中,我现在大喊叫村民过来,你感觉他们会以为你在做甚么?
潘仔在挖之前先念诵经咒,对高雄说他能感到到死者的怨气并不算大。高雄赶紧问:“莫非是我搞错了?可墓碑上面刻的字和时候都对啊!”
固然高雄只是恐吓,但潘仔还是被吓得不轻,他勉强同意跟着去,但必须包管他的绝对安然,高雄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两人各持一把铁锹,在早晨九点多钟的时候悄悄出村,走巷子和树林穿行,来到这座村落的坟地四周,先在树林中躲着察看动静,看到没甚么题目,就来到坟前开端挖。
回到借住的村民家,高雄取出钱包,内里另有很多钞票,他托村民去四周的集市买身新衣服返来,要正式些的,最好是长袖的淡色衬衫和玄色休闲裤,别的再买个便宜的斜跨包、记事本和两支笔,红黑各一。次日村民凌晨去集市采购,把东西买返来,高雄换上,长袖挡住胳膊上的各种纹刺,穿起来显得斯文多了。
目标已经肯定,高雄就开端动手做详确调查,他带上干粮,傍晚解缆来到这座村落,在坟地四周的树林中歇息,拿着本子假装记录。就算偶尔碰到颠末的村民问起,就还是按之前的说法,称正在把白日做过的调查加以清算,也就没人思疑了。入夜以后,高雄摸进坟地,遵循记录中的死者称呼和灭亡时候,在坟地中一一查找,最后找到了那座被杀的中年男人的宅兆。从墓主称呼和立碑时候来看,都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