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是在当真谈买卖,谁有表情跟你开这类无聊的打趣?”
两块佛牌都是两千块群众币,我想了想,按高雄教给的门路别离加价到四千和三千五,连图文质料共同发给小鲁。他说过,浅显的正牌能够少赚点儿,阴牌多加价五成,而邪牌得翻倍。几分钟后,小鲁打来电话:“哥们,有没有再便宜点儿的?三四千块可不是小钱,我上个月人为加提成才两千,比老孟还少。”
高雄说:“正在开车,你急甚么?”我说了客户改主张的事,高雄说此人真费事,幸亏阿赞路和古巴培通都住在北面,一个在大城,另一个在信武里,不然就不能改,下次让客户考虑好,不要再搞这类费事事。
我赔着笑说:“客户你还不体味,就这个德行,问的时候必定说没题目,到时候要改还得找你。”
下午我上街买菜,早晨想在家吃涮羊肉,又接到小鲁的电话:“哥们,我不想请那块忠义狗的佛牌了,想换奇迹女神,差价我顿时到银行汇给你。”
高雄哼了声:“多甚么多?女灵供奉品有很多挑选,唇膏、香水、扮装品、发卡和和鲜花都能够。又没要你非得买贵重的名牌,最便宜的唇膏几块钱一支,十支才多少钱?”我心想也对,十支浅显唇膏不过百八十块钱,而能称之为招财的,起码也得上千块才算吧,如果只要一两百,那还叫甚么招财,在街上发两天传单也能挣来。
小鲁问:“两三百的,跟两三千的结果差未几吗?”
“十个……听起来仿佛有点儿多。”我说。
他说话风俗就是简朴直白,也没有过量解释,除非你诘问。“为甚么改?”我没明白。小鲁奉告我,他跟公司副经理谈天,提到泰国佛牌,那副经理称有两位做买卖的朋友就请过佛牌,不懂甚么阴牌还是邪牌,就晓得那佛牌里有人的骨头,说结果特别好。小鲁问戴那种佛牌会不会有费事,副经理说那两位朋友请佛牌都有一两年了,也没见人家有啥费事,买卖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