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端念诵经咒,几分钟后,又划着洋火扑灭托盘里的东西。火苗顿时升起,内裤和照片同时开端燃烧,高雄和谭哥看到照片已经烧掉一多数,却恰好把武老板空出来,仿佛有人在照片中的武老板身上涂过防火油。潘仔边念诵,边把左手中指用小刀划破,滴了血在头骨域耶上,右手渐渐伸开五指,压在托盘中那一大堆鱼钩上。鱼钩很小,堆成山以后甚么角度都有,很多都是尖朝上的。
半夜时分,潘仔脱掉上衣,再让高雄把灯关掉,将武老板的照片放在空托盘内,扑灭法蜡,屋里只要蜡烛微小的光芒。高雄坐在床边,借着蜡烛跳动的光,他看到照片中的武老板仿佛也在跳来跳去。潘仔又将武老板的指甲、毛发和两条内裤放在托盘中,照片置于最上,然后拿起小瓶酒精,渐渐浇在这些东西上面。
他不晓得施法者在甚么处所,只得在路边拦车。坤甸不像吉隆坡,不是不时都有出租车,等了半天也没来。高雄焦心万分,低头看到潘仔的两眼有些非常,细心看吓了一跳,从他的眸子中也在往外冒鱼钩,眼睛已经分裂,流出很多液体。高雄又怒又急,徒劳地大呼:“有没有车?我要用车啊!”
跟着潘仔念诵经咒的声音越来越大,速率越来越快,鱼钩的堆也在变矮,高雄和谭哥相互看看,神采很惊奇,因为他们较着看到,这鱼钩堆不是在变矮而是变小,仿佛数量正在减少。高大志里清楚,潘仔正在用阴法降头咒把鱼钩移到目标,也就是武老板的身材中。高雄暗自祷告,但愿降头顺利胜利,他们便能够尽快拿到钱,然后分开这里。
谭哥低声问:“这是如何回事?”高雄摇点头没答复,严峻地盯着潘仔。又过了几分钟,俄然谭哥指着潘仔的胸前,张大嘴说不出话。高雄看畴昔,竟然看到从潘仔胸前的皮肤冒出一个针尖。他觉得看错了,又不敢开灯,只得靠近察看,那针尖越冒越多,跟着血流出来,又在四周冒出另一个,然后两个尖之间相连,竟是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