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走出饭店，我问他这么晚了还能有长途汽车吗，他说有个之前的老同窗在方庄住，筹算去他家过夜。
“是吗？”我赶紧说，“能够给你个佛牌店的银行账号，直接打款就行。”吕先生称最好能开辟.票，他能够到单位走账。我奉告他，这佛牌店是投资人出钱办的，有严格规定，开辟.票必须收到货款才气够，不让先开出来。
吃到半路，我接到手机短信，是马壮向我扣问佛牌知识，就顺手打字答复。这时，从店外出去两个年青女孩，此中一个像是得太小儿麻痹症，两条腿是扭曲的，走起路来身材左歪右扭，但长得不错。我心想真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因为腿有弊端，这辈子都不会过得太高兴。这时我看到吕先生也在谛视着那残疾女孩，看来跟我有同感吧。
又吃了几口，吕先生仍然在斜目看着。我有些不忍打断，就让他看吧，当把面前的凉皮快吃完的时候，吕先生也没动。我只好招手叫办事员过来收钱，吕先生被我的话轰动，这才转过脸，争着要付账，被我拦住：“前次是你宴客，此次我来，归正没多少钱的东西，别争了。”
跟吕先生别离，我又乘长途汽车折腾回佛牌店。心想今后这么远的客户还是要慎重会晤，太迟误时候，来回好几个小时，既不是买卖人也不是大老板，对佛牌的需求还没到必须的境地。
吕先生叹着气：“可我事情太忙，每天下班都八点多了，如何去你店里啊？”我称归恰是剪口发.票，随时都能开，你能够晚点儿过来，我归正也住在店里，就算前门封闭另有后门呢。吕先生说好吧，商定好明天早晨到店里找我。
中午在店里，我无聊地翻动手机通话记录，之前养成的风俗是每接到客户咨询电话，为了怕健忘，都会在挂断以后立即存起来，格局是“地区+姓+性别+要求”，比如吕先保存的就是“北京-吕先生-壮胆”，而之前那位要把老婆阴灵留在家里的胡教员就是“威海+胡教员+留老婆魂”。哪怕只是随便问几句，我也得存进通信录，就是为了今后保护便利。因为我每隔两三个月，就要用飞信来个大群发，并且是分红几大类，把要求附近的归类发送内容，保举分歧的佛牌。
过了五六天，我又接到吕先生的电话，说让我畴昔吃个饭聊聊。我心想就酸辣粉和凉皮，我在哪不能吃，非得大老远跑怀柔去吃？就称比来有些忙，店里主顾多，走不开。吕先生说：“我的意义是付你点儿定金，就筹算要阿谁甚么鳄鱼的爪子了。”
几天后，高雄让那位在广州机场货运站的朋友直接把佛牌寄给吕先生，他发短信给我：“这件事请保密，不要张扬。”我答复放心吧，客户的信息在我这里都是奥妙，谁也不成能晓得。
“看来天下上是真的有鬼了？”吕先生说道。我笑着说这东西对没经历过的人来讲，那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也不消太在乎。我原觉得这类诚心的态度和视频会打动他，没想到吕先生神采有些非常，最后说还是考虑一下再说。
送走吕先生，我回到佛牌店，刷牙洗脸后躺在床上，算计着这两千元的分派。给佛牌店抽四百，给马壮六百，给罗丽两百，我还剩八百块钱，也算是不错了。迷含混糊到半夜，手机响起，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听到对方说：“田老板。”我刚“哎”了句，对方却又停顿几秒，然后说：“不美意义打错了。”就把电话挂断。
过了一个多礼拜，吕先生发短信，称仿佛结果不较着，本身的胆量仍然没晋升。我问他是否定真做入门和供奉，他说没错，都是严格按法度来的。四千块钱买的东西，不成能草率对待。我让他持续供奉，毕竟不是邪牌，阴牌的结果偶然也不是立竿见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