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收到快递包裹,本来不想翻开查抄,但从没见过人胎路过,还是很猎奇。就把包裹拆开看,是个深红色的小木盒,盒盖上用红色颜料写着几个大大的符咒。翻开盒盖,内里是个很小的婴胎,双腿屈在胸前,两臂曲折,头大身材小,但全部婴胎比我的手掌大不了多少。团体都像刷过金粉似的,上面没有任何纹饰,只要两只眼睛是玄色的,不晓得涂的颜料还是本来就有。
从我家到怀远门很近,从车里出来还是很晕,进了“卜灵堂”,看到郭大师和小赵正在坐着谈天,我把包裹拿出来放在桌上,郭大师立即让小赵看好店,跟我进了里屋。在小寝室里,郭大师翻开包裹,暴露小木盒,问:“这红色的字是装潢用吗?”
“不是,这是一种监禁阴灵的符咒,”我奉告他,“小木盒平时别换,就用它来装人胎路过,这张纸上面有详细的做入门、供奉和忌讳,你先细心浏览,吃透了就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开端做入门典礼,以后便能够开端供奉了,用甚么供品,纸上也写得很清楚,不要忘了时不时改换新奇的。半夜能够用经咒许愿,奉告它成愿后你会给甚么,到时候真的如了愿,就必须得兑现承诺,不然它有能够会活力。”
“好吧,能够转告那位算命先生,尽量少断主顾的存亡。”高雄答复。我很奇特,赶紧问甚么意义,高雄有些不耐烦,说就是字面的意义,泰国粹久了,就听不懂中国话了吗?我说当然能听懂,但为甚么要如许。高雄说你照做就是,当然也能够不转告客户,都不干系,说完就把电话挂掉。
回沈阳后没甚么事,这天老阚给我打电话,问想不想到故宫一条街逛逛。中国有两个故宫,一在北京一在沈阳,但沈阳的比北京小太多了,我感觉还没有两个足球场大。两人从街头逛到街尾,就到了怀远门的门楼。老阚问我:“去太清宫看看不?”提到这个名字,我俄然想起太清宫中间胡同里“卜灵堂”的郭大师,他从我手里请人胎路过的事也回想起来,记得他之前说过一年后送回,现在才半年,但他始终没有联络我,也不晓得结果如何样,就提出畴昔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