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如何来了?”女子不动声色,高雄看到屋里并没有别人,就大刺刺地坐在椅子里,翘着二郎腿,取出卷烟就要点。我赶紧禁止,说你也没问问人家白南雅密斯能不能闻烟味。
转眼过了几天,有天津客户要到泰国亲身被龙婆徒弟刺符,因而我解缆跟他飞往曼谷。让高雄在大城府的寺庙找到一名德高望重的龙婆徒弟,给这客户做了五条经刺符,客户付钱后千恩万谢地先分开,我筹算在泰国多玩几天。筹办解缆从大城回曼谷之前,高雄又提起那位非常像白南雅的女子,说:“最好畴昔看看,如果真是她就好。你跟她有友情,比较熟,她又善于虫降,如果她从广东来到泰国也是当阿赞,那我们岂不是又多条门路?”
高雄说:“我已经把地点记下来,你偶然候要不要畴昔拜访拜访?”我心想当初被阿谁邓先活埋害,差点虫降发作死掉,都是这位白南雅给搞的,那里还敢去拜访!
看到我站在门口,两人规矩地也对我双手合十,我一样行礼。等他们走以后,我悄悄进屋,能闻到有股独特的香气,又像花香,又像佛香,但仿佛又都不像,总之闻起来很舒畅,让人浑身骨节都放松。我看到内间屋的门开着,一名女子站在门旁,背对着我,在清算一个棉布挎包。从前面看此女子身材颀长,头发在脑后随便挽成团型,穿戴宽松的浅灰色衣裤,赤脚。听到有人出去,她回身看,我和高雄立即认出,竟然就是白南雅。
这让高雄非常欢畅,赶紧说今后能够耐久合作,我俩别离生长中国和东南亚的停业,代价方面都好说。没想到白南雅却摇点头:“我不想跟你合作。”她说的“你”仿佛是指我。
我赶紧问启事,阿赞南雅说没有为甚么,就是不想罢了。高雄说:“南雅,之前的事你不是说已经忘记了吗?我们两次见面,这就是缘分,你是躲不开的,归正到时候有买卖我必定会来找你,就不信你能把我打出去!”我心想高老板您这合作体例很另类啊,不太好吧。
“好甚么好?你可真会筹算盘,”我苦笑,“当初我差点儿死在她手里,要不是你来得及时,我就垮台了。如何能说我跟她有友情?哪来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