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声,心想有这么严峻吗?按这逻辑,我此次刚到泰国就吃了这么好吃的海鲜自助,那今后是不是迟早也得撑死在餐馆里?早晨,我在高雄的公寓四周找了个旅店,不是他不留我借宿,而是他的屋子太乱,客堂比渣滓场还要命,而这家伙又有个怪风俗,只跟女人睡在一张床,男人不可。
天越来越黑,唐人街里却越来越亮,非常热烈,四周霓虹闪动,店铺喧哗。我顿时来了兴趣,让高雄带我在唐人街好好逛逛,趁便也能消消食。高雄仿佛不太甘心,我说就现在我这环境,去马杀鸡按肚皮,稍一用力我就得吐出来。高雄哈哈大笑,说也有事理,就来回转了近一个小时。这条街实在没多长,最多四五里路,但我这才算是头一次在外洋逛街,几近每家店我都要出来看。唐人街有很多金店,根基都是中国人开的,柜台里那些有粗有细的黄金项链就像海内的五金建材店,一把把、一捆捆地堆放着,我特地靠近看标签,竟然都是24K金的。暗想泰国人都这么有钱?把纯金项链当作铜的摆,也不上层次啊。
逛了半个小时,高雄烦得要死,一个劲催我快走,说晚了的话,那些好的女技师就都被客人挑走了,我这才跟他又走路二非常钟,才开车来到这个叫娜娜街的处所。高雄说:“这是曼谷几大红灯区之一,娜娜街是男找女,帕蓬是女找男,牛仔巷是脱衣舞,皇家道是男找男。”我听得面前发晕,真想当作佛牌知识那样也记下来,但又怕高雄笑话,只好忍住。
不过说是分得这么清,实在这个娜娜街也是甚么办事都有。我透过一家按摩店的玻璃门,看到内里舞台上站着很多只穿红色三角裤的年青男人,个个都身材不错,正在跳舞,上面看客根基都是女性,那些男人边跳边弯下腰,摸摸这个头发,捏捏阿谁的脸,也不晓得谁调戏谁。
在收银台,高雄和老板简朴对话,让我付八百泰铢领了两小我的座牌,找个角落的位置坐定,仿佛也只要这个空位。跟高雄拿着托盘选海鲜,他边夹边说:“曼谷的唐人街里,十个起码有七个是广东潮州人。”
两个半小时限时,但我已经吃得几近站不起来,最后又吃了两小份冰淇淋,才在高雄的搀扶下走出餐馆。他问我:“你行不可,要不要买点催吐药?”我说开甚么打趣,这么多美食在肚子里不渐渐消化,却都吐出来,那不是神经病吗。
每人破钞三百五十铢,不算贵。在回公寓的路上,高雄斜目问我有甚么感受,我说:“这就是正宗的泰式按摩吧?真不错!”
高雄问:“就如许?说实话。”我看了看他,心想这家伙较着晓得我的心机,就笑着说原觉得有特别按摩。
高雄边吃边看着我:“你来泰国之前,几天没用饭?”我含混不清地说在飞机上还吃过,他就像看怪物似的,对我伸出大拇指。也难怪,在沈阳我也吃过款项豹,那还是请初度见面的相亲工具,每位268元,花掉我小半个月人为,心疼得要死,可最后工具也没成。当时感觉已经很好吃了,但跟这家比起来,根基就是泡便利面跟意大利面的辨别。
“娜娜街到处都是那种店的,但我是为了你好,以是才选了刚才那家正规的古法按摩馆。你小子还年青,很多来泰国第一次就被女技师搞得舒畅上天的男人,厥后都差点死在这上面。”高雄点了根雪茄,吐出青烟。
“要论泰国最着名的恐怕还不是佛牌,而是海鲜和女人!”高雄没吃多少,就早早地开端剔牙了。我只好放下筷子,他赶紧说不消管他,固然吃。我不太美意义,但看到货柜上又有办事生送来两大盘青口贝,我就像被人提着线似的,赶紧拿起盘子去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