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诚信很严厉:“我几做正牌,系向来不做邪牌的!”刚说完又改正,“不对,系几进正牌,不进邪牌。”我笑起来,真没想到奸商竟然也有底线。回到曼谷,天已经蒙蒙黑,黄诚信在泊车场把车取出来,路上我打电话给高雄,说我俩现在就要把货送到客户家,问他这衣霸女神要如何供奉,心咒是甚么。
听了我的话,黄诚信边开车边说:“这类体例真的系好恶心啊,客户会不会恶感,或者说我们在骗她?”我说必定不会,是客户指定的非要衣霸女神不成,就算她不懂端方,本身也得接管。
“总之不准偷看,你发誓!”梁姐瞪着杏眼,我只好举起手对天赌咒,如果我敢偷拆开看,就立即变成寺人,梁姐点点头,这才放我们走。
“当然,不然也不消这么费事,”黄诚信答复,“随便找个阿赞都能加持!”叶姐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叠钞票交给黄诚信,我们也没多呆,就告别开车前去大巴站。梁姐住在芭提雅,我筹算乘大巴车去,但黄诚信却非要到火车站乘火车,说来回票价两人就能省下近七十元群众币。我很无语,说火车太慢,黄诚信对峙要去,最后我只好说车票我出,从速去大巴站吧,他这才乐呵呵地开车。
高雄说:“这尊衣霸女神是阿赞空用高棉当代情降法门加持而成,入完整的女大灵。阿赞空的法门很特别,是一种早已失传的法本,只要他徒弟才有,必须用被男人丢弃后他杀的女性阴灵才气够,以是结果比其他阿赞纯入法的衣霸女神好很多。首要服从就是晋升男人缘,特别是跟本身靠近的男性,比如男友或老公。只是利用以后,对方会对本身非常依靠,特别在性方面。但有个独特的供奉体例,就是做入门以后,必须持续三天将对方的体液跟本身的体液混在一起,涂在佛牌上,以后便能够了。”
回大巴车站的路上,黄诚信非常猎奇,拿过信封对光看,又来回捏着。我说你别把内里的东西给捏坏了,他说:“仿佛几有一张纸,到底系甚么呢?欠条,还系绝情书?”我哈哈大笑,说到时候你让高雄借给你看看就晓得。乘大巴回曼谷,我把衣霸女神取出来看,也是椭圆型的佛牌,亚克力防水外壳,内里用泥土之类的材质捏着一个饱满女人的形象,身材半蹲,各部位的细节也很显眼,并且隐私部位还被涂成殷红色。
“这么奇特的体例?统统的衣霸女神都如许吗?”我问。高雄说当然不是,只要效那种当代阴法加持的衣霸女神才是,而现在很多贸易牌的衣霸女神就不消,当然结果也很普通。而阿赞空的衣霸女神以此法供奉的话,平时就不再需求任何供品,也不消每天佩带。随后,高雄又把心咒和供奉体例以短信发给黄诚信,到时候他再转发客户就行。
未几时,黄诚信打电话返来,称随时能够到商会拿钱,可高雄实在不想去见梁姐,就让黄诚信去。没想到他竟也有些发怵,让我伴随,我赶紧回绝,说梁姐可不是好惹的,前次我就见地过。黄诚信苦苦要求,最后高雄说这一万泰铢我们三人平分,我心想就算挨几句骂,能赚七百块钱群众币也不错,就承诺了。
我边看边自言自语:“这就是衣霸女神?如何看如何不像女神,倒像女色鬼。”黄诚信笑着说阴牌都是如许,哪有看起来扎眼的。我问他这东西你会不会捏造,能不能被看出来。
叶姐问:“阿赞空的衣霸女神很短长吗?”
我从速取出两万泰铢给她,梁姐先是看着我,渐渐接过钱,数了一遍,再缓缓收进皮包。我总感觉她这么慢的行动就像太极,或者是比武之前的热身,随时都有能够俄然脱手打我。这时,梁姐又从包里拎出一条佛牌,说:“心咒和供奉体例高雄都晓得,不消我给你们供应了吧?”我赶紧说不消,接过佛牌放进皮包,说此后有机遇见面必定要请你用饭,道过谢以后刚要转成分开,梁姐把我叫住,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红色信封,让我转交给高雄,还说只能由他翻开,不然要我的小命。我看到信封的口用胶水封得严严实实,就笑着说粘这么牢,我想偷着拆开也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