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得不可,就说我的钱是用来当糊口费的,必定不能跟你投资,就别再说了,起家就要走。归正钱也拿了,饭也吃完,我还在这跟你瞎迟误甚么工夫?来到厅里,大顺追出来还要胶葛,我快步朝门口走,不谨慎把厅里的渣滓桶刮倒,内里的废纸和鱼刺之类的东西撒得满地都是。我赶紧报歉,龚大妈说没事,拿过扫帚要清理,我说我来吧。
我看到龚大爷神采发白,大顺也不嫌脏,细心地展开纸条,念叨着:“中国农业银行,ATM主动存款回单……2008年3月15日……存款3500元……”我顿时就明白,那是龚大爷明天从银行取出来的请佛牌的钱。大顺立即看着龚大爷,问是如何回事。龚大爷完整傻了眼,没想到有这不测,说不出话来。
用饭的时候,我问大顺目前在处置甚么事情,大顺说主如果搞仓储办理,听起来挺不错。饭后,他又把我拉进寝室,开端讲他朋友熟谙的那家公司。我再次奉告他没兴趣,趁便问他投资了多少钱。大顺说:“我如果有几百万,早就投了,现在能买几栋别墅,你信不?”我连连点头说信,你如果有几个亿,能把辽宁省买下来。我这本来是讽刺,可大顺说你觉得呢,如果有几亿,东北都不在话下,可当局也不能卖啊。
大顺服椅子里拿起这条南帕亚,翻来覆去地看:“早说啊,何必瞒着我?实在我也听人说过这玩意,说挺灵的,陈小雅不是也戴着呢吗?仿佛也是他卖的,那就给我戴吧。”说完就戴在脖子上,我赶紧让他摘下来,说这是女性公用佛牌,只能给龚大妈戴。
“甚么?给他了?”大顺立即瞪起眼睛,“好啊,是你们认的干儿子吧,还是他倾销啥东西呢?死骗子,敢骗到我头上来了!”我心想这可糟糕,如何能讲实话呢,那不是坑我吗。大顺过来跟我吹胡子瞪眼,还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