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你如果然这么想,那做你的朋友可真累,你托人家办事就必须得为你办好,不管甚么事都得包管百分之百有结果,不然就是杀熟。”我跟马军越说越呛,最后他活力地说我不跟你讲了,我去找罗丽。挂断电话,我内心很不爽,心想以罗丽的脾气,搞不好还得打电话再训我一通。当时有结果以后,我还觉得高雄这主张不错,现在看来,我真是里外不是人。
“她如何又搞这东西?”我也很奇特。
听她的话,看来罗丽还不晓得马壮也分走一千,原觉得她和马军是堂兄妹,会向着本身家人,没想到竟然为我辩白,让我还挺打动。罗丽又说:“我哥也不欢畅,说我是甚么女生外向,有了男朋友就不向着本身人,我如何解释也没用,气得我就把电话给挂了。”我安抚她说这类事也不怪你哥,施法本来就存在未知数,他老妈传销的事没处理也能了解,不能因为这事影响你们亲戚干系。我下午打电话给你哥,约他出来用饭好好聊聊,实在不可,我就把我赚的那一千块钱退归去,他如果再不对劲,我也没体例。
这下炸了锅,马瑶和马军两人大怒,诘责马大姨为甚么又搞传销。马大姨也很委曲,说这那里是传销啊,又不让你拉人头,又没生长下线,只是本身交钱、本身受益,等美国那家公司用大师凑的经费研制胜利,统统入会的人都能免费医治,能够活五百岁。
“人家来你家可不是当保母的。”老妈嘟哝着,让我有空能够带回沈阳来看看,就当串门也行。
马瑶赶紧到病院扣问,马大姨支支唔唔,最后只得说出她想多活些年初,就瞒着家里人在邻居先容下入了这个“老不死生物科技公司”的协会,并交纳了五千元会费。马大姨的退休金卡在儿子手里,就是怕她搞传销乱花。当马瑶问到钱从那里来的时候,马大姨被问得活力,只好说是用身份证把银行卡补出来,内里刚好有两个月退休金,够交会费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