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前几天早晨那股鬼王派的阴咒,必然是这四人的此中之一?”我问。阿赞布丹点点头,说应当只是两人之一,因为鬼王和邱教员不太能够呈现,那股法力从强弱来判定,也不太能够是他俩,不然会强大很多。
“鬼王派的心咒……”高雄自言自语,“就那么四个,鬼王不会分开槟城,邱教员早就没音信,那就只要阿赞JOKE或者印尼的阿谁彭马。”我问你是否见过这四小我,高雄说两年多前去槟城办事,趁便跟几个马来西亚本地的牌商到槟城鬼王的家里吃过夜宵。这家伙六亲不认,也不晓得之前有过甚么经历,总之他说只要你肯出充足的钱,给我父母落死降也能够,其他三个没见过。
高雄说:“现在已经晚了,阿谁降头师必定早就逃开了。”
等我们走出别墅时,余老板把我叫住,低声问这位阿赞布丹徒弟只会解降,会不会落降头。我说当然会,人家就是降头师。余老板说:“那我如果想给某小我降落头,也要这些质料吗?”我说没错,根基都是这些,但也能够不消,有降头粉或者降头油就行。
我问:“会不会是阿谁叫阿赞JOKE的菲律宾人呢?”阿赞布丹摇点头,说不太体味,他并没有见过这小我,法力强弱也不得而知。
“应当不会,”高雄说,“但你也要多加谨慎,平时剪掉的指甲要用马桶冲走,卫生间和寝室的毛发也不能随便扔进渣滓桶,家中的照片要盘点数量,出行的时候,最好多留意有没有可疑的人给你拍照,别随便让陌生人触碰你的皮肤,少喝来路不明的液体。对了!不要的内衣裤别乱丢弃,最好烧掉,等此后想体例找出仇家就没事。”余老板连连点头,说必定会找出这个暗中使坏的家伙,不能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