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等你请我呢。”我有力无气地问。
我说:“没题目,只是这跑腿费要如何算?”
看着黄诚信和高雄相互斗歌,我还在想着那二人刻字的内容。心想邪神也很诡异,能让两人同时候字把神请回家的人也同时中邪,并且行动不异,看来,今后真不能随便往甚么修建和神像上刻字,特别东南亚这些国度,当然最好是哪都别刻,毕竟不是甚么光彩行动。
这桩买卖,不但令我和高雄各赚五万泰铢,又熟谙了普仑这个说话黉舍的教员。他跟张山和李寺并没甚么太深的友情,只是觉抱病得可疑,以是一向在存眷。能够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是他对峙四周找人求救,估计现在张李二人还在精力病院里圈着呢。我感觉这是个可交的人,可惜他在宋卡,离曼谷太远。那是泰国最南端的都会,就快到马来西亚了,但地处狭长的岛屿,风景好不说,因为大多数旅客都喜好到泰国的中南部地区,以是这里的旅客也少。并且四周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海岛,能够舒舒畅服地来个探险。
用饭的时候,普仑奉告我在曼谷和芭提雅都有做说话西席的朋友,到时候我能够找他们持续学习,学费打五折。这让我特别欢畅,这时高雄来电话,问阿赞南雅虫降粉代价的事,随口问我在甚么处所,我就说了在宋卡探友。
“你在宋卡?”高雄问,“恰好,帮我跑一趟腿如何样?去趟陶公,有位黑衣阿赞住在那边,我上个月订了两块邪阴牌,正懒得去,你帮我取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