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中午,我请黄诚信和吴敌在四周的餐厅用饭,黄诚信问我有没有本身熟谙的阿赞或者龙婆徒弟,如许请牌和法事便能够全都本身赚到手,不消跟别人分利润。
“是不是比卖旧手机赢利?”李娜的笔墨中带着几分讽刺,“这东西比手机高端。”
傍晚,我坐在桌前,用条记本上彀的时候,还在日记本上做记录。这时,看到QQ里有头像明灭,是个很熟谙的头像,翻开看公然是她。
黄诚信问:“高老板,系不系牌商都会介样?常常打仗邪物就会被阴气扰乱?”高雄说也不见得,跟体质有关,比如他就没事。
高雄说:“那是阿赞屋卡,马来半岛最驰名的黑衣徒弟,专以重料加持,法力不在婆难等之下,以是你有这类反应也不奇特。”半个多小时后,高雄来到珠宝店,看到我这副模样,就吓了一跳,问如何搞的。我说这应当问你才对,帮你跑腿没钱拿不说,还被影响成如许。
“有事理,还系田老板有目光!”黄诚信说,“喇里像我,整天守在珠宝店里,也没甚么买卖,都快妻不上换啦!”吴敌边吃海鲜炒面边说,明天不是还来了两批旅客,买走很多珠宝。黄诚信立即瞪着他,说莫非这么大一盘炒面还堵不上你的嘴,明天的旅客买的都是便宜货,连店租都不敷,吴敌顿时不吱声了。
听他这么讲,我内心更加惊骇:“高老板,你还是尽快来把这两块邪牌取走吧,这也太霸道了!哪位徒弟加持的?”
李娜问我:“刚看到你的空间日记,如何现在不卖手机,改卖泰国佛牌了?甚么时候的事?”我答复说已经有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