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是走鬼?”我问道。店东说就是水客,专门来往于本地和香港之间带货的,香港人风俗把他们称为走鬼。我心想这名字真刺耳,水客也就算了,如何还走鬼。
在湾仔贸易街闲逛的时候,看到有家“冯良记表行”,之前在网上看到过,说是香港比较闻名的钟表店,就出来转了转。跟我手腕上这块同款的标价十四万港币,男停业员看到我手上的与柜台里一样,就笑着说:“劳力士表是很保值的,您是甚么时候买的,当时候还比较便宜吧?”
逛够了又回公寓,躺在床上翻看这些漫画书。冼老板没骗我,内容确切是很劲爆。我只是在想,要如何才气运回本地,估计海关过不去。睡了两个小时,已经是傍晚,幸亏四周店铺多,饭店林立,有很多看起来并不初级的小档口,甚么鱼蛋面、猪骨粥、云吞阳春面和火锅店。
第七天上午,我正筹办给徐电话打电话,奉告他下午就要回深圳,不然就会超期了。没想到他主动打过来:“田老板,血已经采到了,昨晚那助理找借口和几个朋友跟女演员喝酒唱歌,玩到很晚,回旅店后就烂醉如泥,很轻易采到了血,另有毛发和指甲都没题目!照片早就有了,明天佑理把新买的内裤交给女演员,将旧的换掉。”
“那不会疼醒吗?”徐先生收回疑问。我说大家环境分歧,有的人睡得死些,比如醉酒后,并且采血器也不一样,有的采血器力度轻,再加上劳累或者酒后,那就稳妥了。徐先生赶紧说已经记下,到时候拜托那助理去办。我把这几天在香港玩耍的照片都传到QQ空间日记里,很多同窗和朋友答复,称很恋慕我,做买卖赢利不说还这么萧洒。我内心天然是很对劲,俄然开端有些感觉本身天生就是当牌商的命,能找到这份好职业,也要感激高雄乃至黄诚信。如果不是他们,哪有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