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老板的事被徐先生搞砸,以他这类人的脾气,估计不会善罢甘休,必定也不会让徐先生好过,”高雄说,“你最好多方留意一下,我也托人在香港探听,免得那家伙做出甚么恼羞成怒的事情出来。”我连连点头。
高雄骂道:“这类王八蛋,今后千万别来泰国,不然我要他都雅!”我笑着说他恐怕不敢来,就像你在香港也一样吃不开。高雄悻悻地说他有个香港黑帮的朋友,但近期联络不上,要不然早就把冼老板砍成几块了。
那段时候,我清算收集质料的时候,又看到有一条来自香港的客户咨询,是想请能强效发财的阴牌。但自从产生冼老板的事,我已经有些惊骇,筹算临时都不想再承接香港方面的买卖,以免节外生枝。徐先生的虫降很快就病愈了,还打电话对我和阿赞南雅表示感激。按他的说法,冼老板此人喜好三分钟热血,甚么事兴趣来得快,退得也快。以是我感觉,等过两三个月以后,冼老板把这事忘记,我便能够持续接香港的买卖了。说不定当时候他又找到新欢,非娶对方不成,搞不好还会找我帮他落降头。当然,我必定不会跟他合作,这类人太讨厌。
“可不是吗,”我答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次我们给富商余老板的恋人Candy解降头,会不会也获咎了彭马?”
一起无话,我和阿赞南雅乘飞机回到曼谷,回想起这桩买卖的颠末,我表示很对不起她,承诺会把那一万港币都给她,当作来回驰驱的辛苦费。阿赞南雅摇点头:“冼老板那种人的钱,我半分都不会拿。”我晓得她的脾气,就抱愧地说那今后在别的买卖上找返来吧,她点了点头。到了机场,高雄已经开车来接我们,路上我给他详细讲了颠末。
俄然,他睁眼直起腰:“如果你们分开香港,而解降粉是假的,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