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说:“当然有!他们传闻有人要来村里给无主的孤坟烧纸,就都来看热烈,看到我在烧真的钞票,他们差点把眼睛给瞪出来!问我为甚么要烧真钱,我推说是假钞,只是印刷得很逼真罢了,没说实话。”我奖饰说这么做就对了,以免惹出不需求的费事。钟先生开端抱怨,说从郊区到深澳开车要一个多小时,路远不说还很难行,今后是不是都要如许做,真的好辛苦。
钟先生说:“我想过了,我不能总如许实验小局,要转战大局了。之前我打牌起码都是百元钞票每个筹马,明天我就换。”我说能够,但要他谨慎谨慎。
次日下午,我接到钟先生发来的彩信,是一片翠绿的荒山,杂草丛生,高凹凸低的都是墓碑,看起来像是某村镇的坟地。他随后打来电话:“收到图片了吧?是在深澳找到的,本地村庄的坟地,这边很穷。可我如何才晓得哪个是无主的孤坟?总不能到村里探听吧?”
“每次都是?每把大牌都能和?”我问。
我说:“只能探听,我也没开天眼,也不是阿赞徒弟,不能帮你看出来。你就到村庄里,说是某道家协会的志愿者,来各村做功德,专门超度那些长年无主的孤坟。”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收到五六张钟先生发来的彩信,他公然是在某座坟头前,摆着装有四根棺钉的木盒,把几十张百元大钞扑灭烧着。从图片中我能看到中间有几小我的脚,就打电话问他是不是有村民围观。
大抵畴昔七八天,我收到钟先生发来的短信,汇报称他比来都在玩十块钱一个筹马的小牌局,确切赢了些钱,统共不到两千块,要不要烧钱去。我奉告他,这点儿钱不算招来的财,你不消理睬,要赢大的才算,同时我问他就这些钱?钟先生说:“如果不是做出来的大牌都能必和,我还真思疑这四根钉子底子没用。”我赶紧诘问,他说在牌桌上并没那么顺利,也会放炮,偶然也会被人摸胡,但凡是能做成的大牌,最后必然能和,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张牌也能摸到手,特别奇特。
我想了想说道:“如许的话,那你每把都尽力做大牌,不就保赢不输了吗?”钟先生笑着说哪有这么轻易,大牌不是这么轻易就做成的,有的时候就差一张牌能够听牌,但直到最后别人摸胡也没凑齐。我心想也是,莫非这也是阴物的结果,大牌必和,之前还真没传闻过。
“田老板你真有体例,佩服!”钟先生答复。为了保险,我让他把烧钞票的过程多拍几张照片发给我,不能找借口躲避。
钟先生说:“对呀,没有一次例外!之前我可不是如许的,大牌很少和,以是我老是输钱。现在分歧了,有大牌必定和,那帮家伙都思疑我出翻戏,但又抓不到证据,并且对方偶然也会和大牌,以是总的下来我博得未几。”
“靠,统共明天赢了一万八,我岂不是要烧掉九千块钱?”钟先生问。我说当然得烧,千万别心存幸运,更不能思疑阴物端方的结果。
我给他出主张:“既然棺钉有结果,你今后就阔别小局,多玩大局,但不要每天都玩大局,如许会有人思疑你出千,今后别人再跟你赌。一天大局再间隔几天的小局,小局没多大胜负,你也不消跑到乡村郊区去烧钱;而在大局里赢的大钱,才去还愿。”钟先生非常欢畅,说我真是知己贩子,不但商品货真价实,心眼还好。挂断电话,我心想也不晓得是在帮他还是坑他,从没传闻哪个赌鬼是从赌桌上发的家、致的富。但既然我是贩子,就只能以赢利为主,别的也就没时候考虑那么多。
钟先生哈哈笑:“够本?爱赌的人哪有够本!我现在每次打牌都要把这四根发财棺钉带在身上,从不分开,这就是我的招财命根子。”我心想你的命根子甚么时候变成铜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