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喟:“没体例啊,这个钟先生说实话还真不是出在贪婪上,他那里晓得那孤坟是埋狗而不是埋人的?现在客户的儿子已经送命,以你的经历,会不会再出事端?”
钟先生哭丧着声音:“都怪我贪婪,都是贪婪害了我儿子啊!”在我的诘问下,钟先生透露真相。本来这两个多月钟先生赌运大增,每逢大牌局必赢,幸亏他常常用小牌局来打保护,以是也没被思疑,两个来月统共赢到手十三万多,去掉烧的钞票还能剩六七万块。他非常高兴,照这类赢法,一年下来还能剩个二三十万,相称可观。如果他想体例插手些再大的牌局,就更有赚头。
给高雄打去电话,他较着有些不欢畅:“田老板,你的客户如何回事,为甚么都这么贪婪,老是肇事惹费事,让你擦屁股!”
上礼拜,钟先生在汕尾某贩子朋友家连赌三天,赢了近十万。开车回汕头的路上,他看到路遥远远有一片坟地,就想干脆畴昔烧掉算了,归正那些赌金都在车上,也免得回家后还得再找。将车开至坟地四周的村里,探听有没有无主孤坟。村民奉告他,这里近十年前还没人居住,只是比来几年才垂垂迁过来住户。这片坟地都是比较新的坟,没有旧坟和祖坟,但在东北角有座小坟,仿佛是一户村民家里支属的坟,当时这里还没几户人家,那家在设了这座坟以后不久就搬走了,到现在已有七八年,以是底子无人祭拜。从坟的范围来看,应当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