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手直颤栗,半天赋问:“那、那为甚么捡返来一个婴儿的尸身?是没找到成年人的吗?哦对,成年人的太大了,不好搬运。”我边说边解释,假装平静。
我勉强挤出笑容:“我现在感觉比吐过还难受。”
高雄把手伸出车窗,弹弹雪茄烟灰:“你觉得我是去看热烈,请了两块阴牌,固然不是宾灵,但入的都是重料,以是结果也会非常霸道。两个有钱的客户早就预订了,得狠赚它一笔。”听了这话我很恋慕,本来还想探听甚么是宾灵和入阴料,但想起昨晚那恶心的场景,实在有些发怵。心想这钱也不是谁都能赚的,要不是为还债,我必定不会打仗到这些东西,就我这胆量还是算了,就没问。
我挎着装有佛牌等物的皮包走向BTS车站,阿谁时候,我做梦也想不到,就是这一皮包的便宜佛牌,让我今后走上牌商的不归路。
高雄说:“我今后有机遇带你长长见地,那种乱葬岗在几十年前泰国还到处都是,现在已经少很多,但还是有,只是不太好遇。吞武里那边有片树林,内里就是,昨晚阿赞拍的助手就是去那边了。”
高雄说:“不管如何说,你这趟算没白来,那段视频充足你夸耀半年的。黑衣阿赞用婴尸油加持阴牌的场面,不是每个牌商都见地过。”我跟着点头,内心却说算了吧,我如果返国跟人倾销佛牌,把这段视频给人看,人家就算没吓死也没吐,估计也得离我远远的不成,还敢买佛牌?
“用尸、尸油加持佛牌?”我傻了眼。
“狗……踢足球?”我胆怯地问。
临出门时,高雄对我说:“如果你如何尽力也没卖出去佛牌,没赚到甚么钱,就不消回泰国,也不消再理黄诚信阿谁家伙,他不会为了一万块钱群众币,大老远跑去东北找你要账的!”这番话让我很有些不测,之前我始终感觉,小梅和黄诚信乃至高雄都是一伙的,起码是疏松型合作的互利干系,但现在高雄这么说,却让我对他有了新的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