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尖一挑地上的那只手枪,接在手里指着他的脑袋,又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表示他把脸上的血擦擦,然后把地上那张银行卡捡起来揣进兜里,用枪逼着他出了门。
小林光夫一听这话,顿时显得非常得惶恐,自言自语地说:“他向来不来我这里,他来干甚么?”
我疼的猛抽了一口冷气,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他带着我出了房间来到楼下后辆吉普车前。
我们上了车,我用枪指着他让他开枪。
“好好好,那就两天,你归去等我的动静,在这两天内你必然不要乱搞事,我求你了,行吗?”
小林光夫恨恨地说:“你这个家伙真是个恶棍!”
就在他关门后的一秒钟,我听到门外响了一声开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沉重而混乱的脚步声,听得出来不是一小我的脚步声,起码也有三小我。
正这时,他办公桌上的送话器想了起来,一个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社长,会长五分钟后到您的房间,请你筹办一下。”
“这件事不消你提示我,我早就晓得,以是,你不要跟恶棍动歪心眼儿,要论动歪心儿谁也玩不过恶棍的,快说!”
我向他凑了凑,耐烦地解释道:“老哥,你细心想一下,小林光夫是为了这个音频文件让你来找我的对吧?他为甚么要让你来找我呢?当然是不想这个东西让别人晓得,对不对?刚才,你也听了这个文件的全数内容,他的事你也全晓得了,他既然为了不让别人晓得这个文件的内容杀我灭口,也必然会杀你灭口,对不对?”
他挣扎着还要说话,我恨恨地说:“你TMD把你的嘴给老子闭上,老子不想跟你这类狗主子说话,走,还老子去见小林光夫!”
“不消了,我怕你在咖啡里下毒。”
我笑了笑,“我晓得是小林光夫让你来找我的,刚才你也听了这个音频文件了,应当晓得这个音频文件一旦让他爸爸和他的族人晓得了,你的小命出难保了,对不对?”
等那家伙出去了,小林光夫有些怨气地对我说:“路飞,这件事你真的不能怪我,要怪也得怪你。”
他很难堪地说:“好吧,好吧,两天时候太紧了,三天好不好,你给我三天。”
我决然道:“不可,就两天!”
那家伙听了我的这番话稍稍愣了一下,我就趁他发楞的那一刹时,飞起一脚踢掉他手中的指着我的手枪,然后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想给他来个小擒拿。
他把暗码奉告了我,我把那支枪扔给了他,他顺手扔在地上,取脱手绢擦了擦手,一副洁癖的模样,然后问我,“要不要来杯咖啡?”
他问:“你问这个干甚么,你也没卖给我东西,莫非要收钱?”
他非常惊奇地愣了一下,“有关我的,甚么事?”
但是我这一蹬是虚招就等着他躲闪,他一闪身身材刚好不稳,我使了一招“回旋脚”一脚正踢在他的鼻子上。
他有些气恼,并且傻乎乎地问:“这事和我有甚么干系?为甚么我的小命难保”
阿谁“杀手”唯唯喏喏道:“我怕,我怕跟他说他不肯给我,以是想了个拿枪逼他交出东西的体例来,刚才我本来要向他解释的,但是他不肯听我的解释,以是……”
我不客气地骂道:“去你大爷的,你们家买东西拿着枪去买呀?”
我们来到小别墅三楼的一个房门前,他悄悄地敲了几下门,内里有人应了一声,他排闼出来。
阿谁家伙向我一伸手,我还没容他的手伸过来,使了一招“朝天蹬”向他的胸口踢去,他一闪身。
看他一脸无辜的模样,我火更大了,“你还问我干甚么,你说我干甚么,我们说得好好的,现在统统都按我的打算顺利停止,你为甚么背信弃义派杀手去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