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扇了他一嘴巴,“马金你个老王八蛋,我还觉得你能撑到底呢,你如何不撑了,刚才你不是很牛逼吗,如何现在怂了。”
我晃了晃,等杯子内里的盐化得差未几少了,我悄悄地把盐水倒到马金遍体鳞伤的各处伤口上。
我挥着鞭子劈脸盖脸地抽打着他,不一会儿的工夫,马金就让我打得皮开肉绽。
“明白。”林常青应道。
素雅会心,拿着盐袋找了个大杯子,把盐放了出来,倒了杯水,用手搅了搅,递给我。
他不得不像条老狗一样躺在地上,我看他躺在地上,哪能让他舒坦了,用刀尖用力捅了他一下,他疼得满身一颤抖,悄悄地叫了一声。
“我靠,马金,你这个老王八犊子,跟我玩混不吝,是吗?那小爷就成全你。”
马金疼得满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额上豆大的汗珠不住地往上滴,但是他还是一声疼也没喊,瞪眼着我。
琵琶骨上锁着铁环的马金应当是非常得疼,他满身颤抖,血肉恍惚,但是他一声也没叫,站在那边紧咬牙关,一声不吭,面无惧色。
我歪了歪脑袋,很遗憾地摇点头,“他妈的,画错了,回击拿起铁刷子像用橡皮擦纸上的错字一样擦马金早已经血肉恍惚的皮肉,每刷一下,就会刷出几条肉丝出来,血淌得满地都是,到处是刺鼻的血腥味儿。
但是我把铁刷子用上去以后,当我刷了三几十下时,这家伙大小便失=禁了,屎和尿全都出来了,混和着血,满屋的腥臭。
“晓得晓得,是我伤了你的小姨子。”
马咬着牙,瞪眼碰上我,大声喊道:“痛快!再来,再来!”
我从地上捡起那把锋利的小刀捡起来,用手试了试锋口,非常得快。
马金冷酷地瞟了我一眼,“路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消拿话伤人。”
“嗯,对了,来的时候给我别的带点东西,一个带铁刺儿的皮鞭、一袋盐,一把快一点的刀子,另有一把铁刷子。”
我伸手给了他一大嘴巴,“拿话伤人,你他妈的伤了我敬爱的女人,还敢跟我这装-逼犯,我跟你说,你落到我手上,想死,可没那么轻易,死对你来讲实在是太便宜你了。”
刚开端,不管我如何折磨他,固然我晓得他疼得要死,但是马金还强忍着不出声,毕竟是泰国数一数二的大法师,面子还是要的。
林常青不解地问:“表哥,你要这么玩意儿干甚么?”
马金伏在地上连连给我叩首。
“那你想如何样?”
马金像病笃的老狗一样的祈乞降哀嚎,“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他见求我没用,又爬向辛西来她们几小我面前,“我求求你了,希波吕特,你让他杀了我吧,我错了,之前我真的错了,求你了。”
“一刀杀了你?你如何想得这么美呀,做梦娶媳妇呢,你晓得不晓得我阿谁小媳妇死了,是你打死的,我要渐渐地折磨你,一向折磨你三天五天的,我要折磨死你,而不会杀了你,明白吗?”
“你不消管,替我拿来就是了,我自有效处。”
我接过她手中的鞭子,拿起地上的盐袋给她递了个眼色,“媳妇,打这个老牲口,不能光是抽鞭子这一样,得换着花腔来,去,把这袋盐化点水,等一会给马金大师享用。”
二非常钟后,林常青等几小我真的押着披头披发,浑身血污,瘸着一条腿,非常狼狈的马金走了出去。
傲岸的马金完整怂了,他老泪纵横,鼻涕横流,用要求的口气说:“路飞,我求求你了,你一刀杀了我吧?”
“没错,不过我要奉告你,那不是我小姨子,她是我的一个老婆,你他妈的敢伤我的老婆,你是不是太不给我路飞面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