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老板。”提克拉姆上前一步。
“对,我就是弗尔克,你们费钱雇来的佣兵头子。”弗尔克摘下带有护耳的棉帽,暴露闪亮的秃顶,“你们谁是镇长?”
“有点意义。”弗尔克看向龙迪,很有兴趣的一笑,“这火焰太弱了,你应当不介怀拿出点绝活来吧?年青的邪术师。”
“爱丽丝?我传闻过你和你爷爷的名字。”弗尔克点了点头,不管在那里,治愈系邪术师都有其不成替代的感化,“好吧,算你一个。酒吧老板,现在给我一个让你插手的来由。”
“尤娜,看来你的提示还不敷较着啊。”弗尔克抬手点了点桌面,看向被尤娜媚眼所迷住的提克拉姆,“我们马不断蹄的赶来帮手,是不是应抢先送些酒水津润津润我们发干的嗓子,以便接下来更好的议论闲事?”
“算了,谁让你是老迈呢。”尤娜引诱的一耸肩头,“对不起喽小帅哥,我帮不了你,除非你有一技之长。”
“等一等。”爱丽丝向前迈出一步,面色果断,“我也要进山。”
看着酒吧内的十几名佣兵,龙迪并没有赫里恩他们那么悲观。在龙迪眼中,这些佣兵们和保护队底子就不是一个品级。他们手中的兵器和他们的坐姿一样,千奇百怪。有长剑,有斧头,有双头叉,乃至另有一把老式的毛瑟步枪,不知情的还觉得走进了库斯瓦家的打铁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