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等千辛万苦才得来总院弟子名额,这是我等的光荣!这时候他却想混出去,诡计浑水摸鱼,他觉得他是谁?求长老重罚此人!”
“包庇?”裳青舞眉头蹙起。感觉这小子仿佛是意有所指。
“普通,铁面钟鸣嘛,那个不知。敢犯事,任你干系再硬,背景再多数没用。要说我,这个王尘是自寻死路。明显黄长老已经给他台阶下,他只要顺着长老的话说就行,恰好把实话说出来,不是自寻死路是甚么?”
当下,颜布武看向其他长老:“有人企图混进我等进京的步队,还请各位长老做出惩罚。”
“玩?”
也都晓得钟长老铁面忘我,颜布武再进言:“长老,很较着,此子非我夏武上院之人,来此便是想在理取闹。裳师与其有私交,碍于情面,能够了解,不过您老铁面忘我,但是我夏武上院的一面旗号,求长老脱手,弹压此獠!”
“无知恐惧吧,毕竟不是我夏武上院之人,不懂端方。不过犯在钟长熟行上,他怕是真的要凉了。”
见她生机,王尘秒怂。
人群嗡声如蝇。看热烈的人越来越多。
尼玛,这么雷人的吗?人家长老美意美意帮你圆场,给你台阶下,成果你反倒是让对方下不来台?
嘴角抽搐了一下,轻咳了一声,才道:“不是送行,总不能也是想进京,想进帝都总院吧?小友莫要打趣……”
裳青舞神采一沉,“我说,拿武令出来!”
可这小子为甚么那么不识相?
韩城空亦上前,“老颜说得不错。如果他没有搞事的心,站在这里算如何回事?求长老重责此人!”
不待他说甚么,王尘非常实诚地点头。“是啊。就是要跟着你们进京,进帝都总院啊。”
“黄长老都给了他台阶下他不承情,能怪谁?胆量也是大,竟然真的诡计浑水摸鱼,还想进夏武总院?那是总院!是那么好混出来的?!”
裳青舞身后,一名长老站出来道:“你们说甚么,都是你们本身的猜想,还是问问当事人吧,说不定他是来送行的也不必然。”
身后,一众世家后辈也站出来,“颜师兄说得对,我夏武上院弟子尚且功赏过罚,更何况此子还是我夏武上院之人,却敢在我夏武上院猖獗,理应重责!”
几位长老没理他,而是看向裳青舞,“裳导师,这……”
能够啊小牲口,你公然是不怼人不舒畅斯基,既然你要自寻死路,那好,老子成全你!
统统人都看向钟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