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李凭本身已经决定放弃，却俄然瞥见，有一处的戏台上，正在演《新十四娘》，已经到了大结部分分，冯生娶了新的仙颜老婆，繁华平生，儿孙合座。
事情堕入僵局，几人一筹莫展。
他趁机拿出李凭的画像，给堆栈掌柜辨认：“你再看一下，当时这两人是不是在一起？”
第三个稽查使开口：“这个叫李凭的人，我曾经见过。”如果李凭在这里，必然也能够认出此人，恰是曾经在牛棚中打过他一顿的稽查使，司空闪。
连原著中都没有呈现过的狐仙修炼秘笈，都能让它拿到，还是位列仙班的辛十四娘亲身赠送，李凭像是生吞了一整颗柠檬——酸！实在酸！
“曹怀，不要觉得你是稽查使，便能够胡言乱语。”高轩明冷声道。
高轩明便思疑，有人暗中帮手李凭逃窜。
另一个黑袍人是个女子，名叫红菱，她圆场：“既然已经有证据证明，这个叫李凭的人，当时确切和卫海主教在一起。只要能找到他，想必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卫海主教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