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被吓的一瞪眼,反应慢了半拍,只能举起手臂在头顶略微抵挡一下。
当代有一种酷刑,就是把犯人的身材用刀子刮出一条条伤口,抹上了蜂蜜,绑停止脚,把人丢进大个的蚂蚁堆上面。
老子玩了命的一铁棍下去,您就哼唧两声这就完事了?
痒死我了。
“你让不让?”
“艾玛,疼,真他妈疼。”
我日!
露台和筒子楼隔了几层楼板,就算再大的声音,林风也应当听不见才是。他耳朵又不是声呐雷达。
几个地痞这时也看到了俄然呈现的林风:“你是谁?”一个黄毛问道。
灰尘飞扬,空中震的颤了三颤。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草,看不起我鸡哥是吧,老子剁了你。”
“哎呀,不好!”林风俄然想到了先前听到萧岚的呼救声,既然他的身材大变样,也就申明那声音十有八.九是真的。
那是超脱了阳间十八层炼狱般可骇的科罚,假定林风现在能开口说话的话,他必然会跳起脚来指天狂骂。
“卧槽,甚么味道。”
三道闷响声合为一处,林风被打的退后了几步,后背撞在楼梯的防护栏上。
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的林风呻.吟了一声,缓缓展开眼皮。
狠狠的踹在地痞肚子上。
三个地痞也是狠茬子,棒球棒、钢管带起一阵吼怒风声狠狠的砸了下去。
“给老子滚蛋。”鸡哥凶神恶煞的道。
屋子里拿动手机的萧岚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