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了一句,俄然凑到我脸庞,伸开嘴对着我的脸渐渐吹了口气。
他微微抿着唇,非常严峻地盯着我的脸,上药这件事仿佛变得很崇高一样,的确让他如临大敌,连眉毛都堆到一起。
微微叹了口气,我从洗手间出来,正要分开,俄然听到一个不肯定的声音:“沈右宜?”
我拿起瓶子给剩下的伤痕上药,等我穿好浴袍的时候,宋城悻悻的返来了,神采臭臭的,活像有人欠了他几十万。
我立即从呆愣中复苏过来,仓猝抬手拦住他。
屋子里寒气实足,冻得我身上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掌心就像感染了病毒一样,火辣辣的,连续打了好几遍洗手液,才略微放心一点。
“你再动一个尝尝。”他双眼一瞪,我惊骇地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