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冯若白,你……你放手。”我不安闲地扭动了一下,身上竟然爬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是那种讨厌的感受,而是特别不风俗,感受怪怪的。
我从浴缸里站起来,身上裹着广大的毛巾。
俄然,床榻往下陷了一点。
随即回身喊道:“冯妈,拿毛巾来,快。”
她这是用干冰制造出烟雾环绕的结果。
石头大要非常坚固,我一只胳膊撑在上面,不一会儿,胳膊肘就麻了。
记得前次在城南墓园门口碰到,他恰好是去看望他妈妈。
我觉得他要对我脱手,没想到他只是摸到我的手把握了握,轻声说:“身上这么冷,别动,一会儿就好了。”
冯若白烦恼地坐在一旁,神采间尽是惭愧,心虚地望着我。
冯妈欲言又止,眼神在我身上撩了撩,冷静退了出去。
我缩在被子里,冻得骨头都咯吱咯吱响,八月尾的热天,身上竟然满是盗汗。
我听她的批示,渐渐转过身,侧躺在石头上。
冯若白抖开毛巾,将我裹出来,一把将我抱起来。
他俄然来这么一出,到底甚么意义?
冯若白冲她摇了点头,抱着我就往屋里走,一起走到了寝室,将我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