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下?”她嘲笑一声,一把揪住我头发,将我的脑袋拎起来,盯着我的眼睛嘲弄道,“喝不下你陪甚么酒?”
立即有人把装白酒的杯子递给她,林子涵端着酒杯,笑眯眯地望着我:“看在大师老熟人的份上,我给你开个高价,一口五百,这么划算的买卖,你如果都赚不到钱,可别怪我不做你买卖。”
将脸上的眼泪擦洁净,又把混乱的头发清算好,装出一副人模狗样,这才慢吞吞地回了歇息室。
包厢里温度打的低,内里走廊却很闷热。
贺飞拦着她不让她脱手,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叫道:“杨凡死了,除了我另有谁记得他?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们十足都去死!”
胃里仿佛有把锤子在敲来敲去,疼得我几近痉挛。
走了几步今后,胃里俄然翻滚起一阵酸意。
比及一杯白酒下肚的时候,我感受身材已经不是本身的。
林子涵的话在我心窝上戳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
我胸口堵着一口气,又酸又涩,恰好舍不得她手里的钱,咬牙道:“我……我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