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及臀的短裙被他扯到腰上。
她顺手弹了一首简朴的钢琴曲,有些投入,乃至于连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她都不晓得,直到琴键上多了别的两只手,流利地跟上她的节拍,她才回神,忙变更弹奏体例,跟他合拍。
刘导?周南瑜新戏的刘导?苏冉不动声色地蹙眉:“刘导过奖了。”
“现在走?那饭局……”
苏冉一滞,然后唇边渐渐透暴露淡淡的笑,道:“当然恨。”
‘当――’
“想报仇吗?”
然后,统统都离开了本来的轨道,完整乱成一团。
“偶尔。”阮钧泽看着她放在琴键上的手,微微挑眉,“你也会弹?”
“你说的,报恩。”他贴在她耳边说话,嗓音降落,呼出的热气全洒在她最敏感的耳后。
也不晓得是鬼使神差,还是今晚他做的事情太让她震惊,苏冉俄然倾身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
阮钧泽忽的掐住她的下颚,猛地把她推倒在钢琴键上。
“好。”
“你真的这么想?”
四手联弹。
“走。”他理都没理地上昏死的杨先生,拉起苏冉的手就往外走。
阮钧泽抬开端:“他欺负你,我不该打?”
“闭嘴!”
‘他们’是指飞马奖的评委们。
苏冉倒是没想到在这类饭局上竟然另有人熟谙她,不过她的临场反应很快,旋即浅笑:“你好,我是苏冉,没想到杨先生熟谙我。”去接他们之前,她就记着了在场每小我的名字和身份。
苏冉面上敏捷一冷:“杨先生,我不晓得刘导跟你说了甚么,但是还请你自重,我不是蜜斯。”
洗了把手,重新补好妆,苏冉从洗手间出来,不测的在走廊看到了杨先生,他清楚是专门在等她的。
“阮总!”她一惊,下认识去挡乍泄的春光,在这里……?
阮钧泽像是有点复苏了,眉心拧成了一团,甚么都没有说就起家往二楼走去。
苏冉愣了愣,脱口而出道:“之前我也被人欺负,你如何没有反应?”
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成布条丢在地上,他携着一贯的沉重力道而来,没有半晌停顿就是百十来下达伐。
杨先生拿来两杯红酒:“我们喝一杯?”
赤裸裸的挑逗,光亮正大的聘请,她一刹时又变回之前阿谁勾魂夺魄的妖精。
“装甚么狷介,他都说了,你在床上浪得很,明天我非得尝一尝!”
杨先生笑起来一脸横肉,捏着她的下巴色眯眯地说:“刘导说你的滋味不错,让我此次如果见到你,必然要好好尝尝。”
他有一双标致狭长的凤眼,核阅人的时候老是风俗性地眯起来,就像现在这个模样,被遮住一半的瞳眸乌黑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幽幽的,冷冷僻清的,特别勾人。
苏冉双颊泛红:“……去房间。”她推着他,因为身材扭动,钢琴键叮叮咚咚地响,毫无节拍,但是听在她的耳朵里,耻辱到不可。
苏冉看着俄然呈现的阮钧泽,惊诧:“阮总……”
阮钧泽高耸地问:“你恨白家吗?”
苏冉看着他的侧脸,不晓得他会如何对待刚才那件事,不由得小声说:“我没有勾引他。”
杨先生笑眯眯道:“那天跟刘导用饭的时候,听他说到了你,说阮总身边最标致的秘书就是你,刚才你一进门我就晓得,你必然就是传说总的苏蜜斯。”
“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满都是肝火,苏冉不晓得他是不是喝多了,总之他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她没体例,只能给包厢里的其他同事打电话,让他们善后。
苏冉的身材躺在琴键上却显现在划子上,跟着潮起潮落而摇摆,嘈乱无章的钢琴声响融会了女人支离破裂的低吟,久久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