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韩朝阳开口,刘工就跑上劈脸盖脸地破口痛骂起来:“夏云奎,你看你干的甚么事!你又没作奸不法,你又没杀人放火,有甚么好怕的,躲甚么躲,跑甚么跑?提及来大小也是老板,这点出息!”
韩朝阳活力归活力,但真不想难堪他,用尽能够平和的语气问:“骆春军是你老乡,是你托人从故乡找来做钢筋工的?”
“你怕甚么,又不是工伤变乱,有甚么好怕的?”
该说话的时候还是要帮部下说话,刘工冷不丁插了出去:“韩警官,这类事我们碰到过,光说清楚有甚么用,就算法院判了不是老夏的任务,你还能希冀他们把花掉的医药费还给老夏?”
“上面的人别干了,全数上来!”
“韩警官,不美意义,我们就不去了。”
“刘工,钱是你们捐的,如果一个都不去不成做功德不留名了?”
“是。”夏云奎是真吓坏了,双腿吓得微微颤抖,偷看了韩朝阳身后的“特警”们一眼,下认识往刘工身边挪了一步,仿佛跟刘工靠近点才有安然感。
韩朝阳跟刘工和夏云奎去办公室写证明,戴经理等大小包工头和办理职员有的去“捐献”,有的去工棚帮着清算骆春军的行李,有那么点扫地出门、划清边界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