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手摸了摸左耳上方,那边一条八公分长的蜈蚣疤也不见了,那是09年在酒吧被人从背后用砍刀劈的,差一公分耳朵就没了。
“年青真好!”
“这……这是那里?”面前诡异的一幕让年青人完整复苏过来,慌不迭转头看去。
左脸下颚骨处的一块凸起的肉茧也不见了,那是07年和人开片时被小攮子刺的。
不记得了。
眼镜男说完,眼看电脑桌上的年青人还是没动静,踢踢靠垫海绵都翻出来的玄色不锈钢电脑椅,“快起来吧,一会老板来了要骂人的。”
噢,对了,他叫关秋。
带着庞大的惊奇以及不解,关秋缓缓转过甚去看电脑显现器右下角的时候提示:7:31,2003-08-22。
另有一个多小时彻夜就结束了,楼上客人并未几,且大多都是女的。这是因为楼下配置稍高的电脑只给打游戏的上,聊QQ听歌看电影只能到楼上,且电影只答应看网吧下载好的。
年青人转动了一下板滞的眼球,把视野聚焦到充满烟疤的老式双排电脑桌上。
喝喝吐吐,抠抠摸摸,上面……工夫似箭?
一只印着爆汝女郎的塑料打火机,半包硬壳红双喜,另有一只烟熏火燎的不锈钢烟灰缸,内里盛放着大半缸烟屁股,窗外冷风把烟灰吹得到处都是,只剩下他刚才趴着的一小块地区还算洁净。
“唔…别闹……”趴在电脑桌上的年青人不耐烦得耸耸肩头,把搭在上面的手给抖掉,面朝下含混不清的梦话着,“我再睡会,八点叫我。”
既熟谙又陌生的环境,让年青人瞳孔里呈现了一丝苍茫的神采,尽力回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