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固然节节败退,可脸上倒是涓滴不见慌乱,因为他左手倒提的那柄锯齿金刀可始终未用。
公孙止手腕颤栗,嗡嗡嗡连刺三剑,一剑刺向王禅头顶,一剑刺他左颈,一剑刺他右颈。
王禅不闪不避,与其对轰了起来。拼肉身强度的话,王禅自傲在后天境中,能够赛过他的人绝对寥寥无几,而公孙止绝对不在这里头。
两边又是拼了一掌,而此次公孙止借着反震之力,急身后退与王禅拉来了间隔,同时抽出了腰间的兵刃。
公孙止这一刀当头直砍,招数仿佛非常板滞,王禅只须稍一侧身,便可等闲避过,但是公孙止黑剑所划剑圈却覆挡住了他前后摆布,令他绝无闪避躲让之处。
“这小子的内力如何会如此深厚。”公孙止骇然,心想如果再给王禅这般砍上几刀,怕是连手臂上的经络也要给震坏。
话音未落,公孙止双掌翻飞朝王禅拍去,只见其手掌心模糊带着一股黑气,还未拍到,劲风已逼人而来。
双掌订交,竟然收回金铁订交般的响声。
“把东西放下!”公孙止看到王禅背上的君子淑女宝剑,脸上大变。
王禅咧嘴笑了笑,手中血刀毫不踌躇砍了畴昔,竟与公孙止方才那刀一模一样。
躲在暗处的周伯通看到这一幕,眼中亮起了光芒:“这剑法好古怪。”
王禅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一样一掌拍出。
即便心中再不肯意承认,公孙止也只得接管这个实际,那就是拼掌力的话,他不是王禅的敌手!
两人手臂都是震得模糊发麻,公孙止暗自心惊。
刀剑合璧之下,比之方才更具能力。
公孙止脱手快极,王禅后跃退避,黑剑划成的圆圈又已指向他身前,剑圈越划越大,初时还只绕着他前胸转圈,数招一过,已连他小腹也包在剑圈当中,再使数招,剑圈垂垂扩及他的头颈。王禅自颈至腹,统统关键已尽在他剑尖覆盖之下。
王禅嘴角微微上扬,轻声呢喃道:“这些但是我最善于的,又如何能够会输。”
眼看刀剑就要触碰到一起,公孙止这时倒是徒然变招。
一者乌黑,一者金黄,全然不似肉掌。
“这小子莫非是疯了不成。”
公孙止一样晓得这一点,心中一狠,当下左刀横斫,右剑斜刺,将阴阳庞杂刃法阐扬到极致。本来刀法以刚猛为主,剑招以轻灵为先,两般兵刃的性子截然相反,一人同使刀剑,几是毫不成能之事,但公孙止双手兵刃越使越急,而刀法剑法却分得清清楚楚,刚柔相济,阴阳相辅,当真是武林中罕见的绝技。
这一次,公孙止的虎口直接被震出鲜血,抬眼看向王禅时,发明对方神采一样有些发白,绝对没有表面看得那么轻松。
血刀与锯齿金刀再次订交。
“这么想硬碰硬,我就让你碰个够!”
王禅在最小的空间内挪动,身法几如鬼怪,三剑均是贴肉而过,相差不到半寸。闪避的同时,王禅伸手拔出血刀,一刀斩出。
王禅身子一侧,一个旋身,轻松避开。
刀剑在手,公孙止整小我的气质立马是产生了天翻地覆的窜改,毕竟铁掌只是他半路削发练的,而阴阳庞杂刃法才是他从小练习的家传武学。
但听恰当的一声巨响,震得四壁鸣响,兵刃订交处火花四溅。
刀来剑往,两边都是越来越凌厉,一道道寒光闪动,劈啪作响,剑室当中楠木桌椅尽数被毁,就连房梁也被斩断。
公孙止稳住了身子,只觉胸口一阵隐痛,明显是被方才的劲气震伤,心中大感讶异:“我这一招铁掌工夫已使上了八胜利力竟然还是吃了不小的亏,不过我就不信我十几年的铁掌功力会输给你一个毛头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