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狄云俄然感觉有人拍了他一下,他猛地昂首,看到的只是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丁典点了点头,开口道:“好,一码归一码,这件事情算我欠你的情,等统统事了以后,我们会在城外等你。到时候我必然会好好酬谢你此次恩典。”
“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对了小子,记着了,我叫丁典,目不识丁的丁,三坟五典的典。”丁典这后半句话天然是对狄云说的。
狄云固然朴素,但这并不代表他笨,想明白王禅话里的意义后,他只觉心头起了一阵莫名凉意,怔怔道:“使甚么体例才好?”
“你如何会有我送给霜华的发簪?”丁典死死抓着王禅的右手,神情冲动道。
“阿弥陀佛,天然是凌女人亲手交给小僧的。”王禅笑了笑,将事情盘曲原本来本和丁典说了一遍。
“本来,本来都是万圭阿谁恶贼搞的鬼,我……我要杀了他!”狄云双眼泛红,不远处几盏喜庆的大红灯笼正随风摆动。
“如果用毒药或是动刀子杀了那傻小子,身上担了性命,老是多一层干系,何况那仙颜女人说不定是个烈性女子,不免要寻死觅活,说不定更要给那傻小子报仇,那不是糟了?依我说啊,还是将那傻小子送到官里,关将起来的好。要令那女人断念塌地的跟我,须得使她心中愤恨这傻小子,那如何办?第1、须得使那小子移情别恋;第2、须得令那小子显得是本身撇开这个女人;第3、最好是让那小子干些见不得人的无耻活动,让那女人一想起来便恶心。”
王禅一眼就看破了他的设法,开口道:“你放心走就是,这个傻小子交给我就好了。”
最后只见狄云面庞悲切,苦涩道:“一戒大师,是不是我宿世犯了甚么十恶不赦的大罪,此生才让我受着泼天的委曲,可我又想不通。如果他们恨我师父杀了万师伯。但是万师伯只是受了点伤,并没有死,将我关了这很多年,也该放我出去了。要说将我忘了,却又不对。那姓沈的小师弟方才不是探我来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