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禅抬眼望去,细心打量起曲洋身边站着的阿谁小女孩。只见她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穿戴一身翠绿衣衫,皮肤乌黑,一张清秀敬爱面庞此时却尽是煞气。只听她狠声说道:“爷爷,你和刘公公渐渐养好了伤,我们去将嵩山派的暴徒一个个斩尽扑灭,为刘婆婆他们报仇!”
刘正风叹了一声,开口道:“你我肝胆相照,还说这些话干甚么……人生莫不有一死,得一知己,死亦无憾。”
费彬阴沉森的道:“你这女娃娃说过要将我们嵩山派赶尽扑灭,你这可不是来赶尽扑灭了么?莫非姓费的袖手任你宰割,还是掉头逃脱?”
曲非烟果断道:“我不走!”刷刷两声,从腰间拔出两柄短剑,抢畴昔挡在刘正风身前,叫道:“费彬,先前刘公公饶了你不杀,你反而来恩将仇报,你要不要脸?”
曲洋大笑一声,开口道:“说得好,不管贵爵将相,朴重邪教,百年以后,均归黄土,又有甚么别离?当时愚兄早已伏在屋顶,本该尽早脱手,只是猜想贤弟不肯为我之故,与五岳剑派的故交伤了和蔼,又想到愚兄曾为贤弟立下重誓,决不伤害侠义道中人士,是以迟迟不发,又谁知嵩山派为五岳盟主,动手竟如此暴虐。”
曲洋点了点头,开口道:“恰是,嵩山派内功公然短长,没推测我背上挺受了这一击,内力所及,竟然将你的心脉也震断了。早知贤弟也是不免,那一丛黑血神针倒也不必再发了,多伤无辜,于事无补。幸亏针上并没喂毒。”
曲非烟左手短剑一挡,右手剑跟着递出。费彬嘿的一声笑,长剑圈转,拍的一声,击在她右手短剑上。曲非烟右臂酸麻,虎口剧痛,右手短剑顿时脱手。费彬长剑斜晃反挑,拍的一声响,曲非烟左手短剑又被震脱,飞出数丈以外。费彬的长剑已指住她咽喉,向曲洋笑道:“曲长老,我先把你孙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两只耳朵……”
“你是要刺瞎谁的眼睛,割谁的鼻子、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