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野看着内里六名弟子的站位,俄然身形一动,在一根木柱上一按,输了一道真气进柱,只见木柱顶端俄然射出一道白光,极速地打在一名刚收剑筹办再脱手的弟子身上,将他的胸膛打了个对穿。
“哎,一棍两个!”
“……”
“如果在其他城的话,就不好办了,太远了,那些分堂的弟子,说搜过,也没找到!”
观众们七嘴八舌地出着主张,但没有一个主张能胜利破阵后,对于兄弟会六名弟子迟迟不能破阵,一片片嘘声全都送给了他们。
“一打一,还是打得你满地找牙!”
“……”
想了局的,这回当真揣摩开了,这剑人也是邪门,一对一,赢他不了,十对一,他输了一次,很快就赢返来了,真是输在甚么处所,就从甚么处所赢返来。
“……”
没等五名弟子从刚才的袭杀当中回过神来,他们也被打成了筛子,而退场。
“剑人,必定藏得很深,不然不会一再躲过我们的追捕,你说,会不会是内门弟子或真传弟子假扮的啊?”
“渐渐打,要不要坐下喝杯茶,会商一下近期的美女排行榜啊,我传闻你们一院的秦若若,仿佛身子挺弱的,也能排第九名,不成思议,另有六院的火凌儿,胸大无脑,也能上榜,这太奇特了,列个胸大榜,她上榜我是没有定见的;三院吧,传闻没有美女;八院有没有,传闻标致的女弟子都赶去算账了,真是可惜;九院就算了,一堆大男人做泥瓦活,不成能有美女!”
趁其别人楞神的工夫,曹野在三根木柱之间,如同胡蝶一样穿越来回,不时地在木柱上输入真气,只见三根木柱顶端错落有致地射出道道白光,交叉构成一道光网铺天盖地朝别的五名弟子罩了下去。
第二个兄弟会的弟子,被一棍抽在屁股上,撞到护罩上撞晕了;别的被困在同一处的两个弟子,更坑,本来就没有多少活动空间,被曹野一棍戳在此中一个弟子后脑上,那两个弟子就以额头互撞而双双告晕。
“……”
“操,我就晓得,这剑人有阴招!”
“呵呵”,曹野走到一个小护罩内,盘腿坐了下来,倚着木柱,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把瓜子,嗑了起来,连嗑边说,“打累了,我歇会,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哎,那大个子,举剑的姿式不对,要由左至右横切,谁叫你上挑的!”
六个弟子强攻不下,已是颜面无光,被曹野一顿冷嘲热讽,更加心焦,当即真气不要命地狂野输出,打下护罩也是铛铛作响,但护罩就硬是不倒。
“组阵,组阵,再组个六合阵,合力突破护罩再说!”
曹野一边叨,一边拿着一个小炭炉、紫陶茶壶、薄玉小茶杯,另有一瓶从方寸山泉眼接来的水,倒水进壶开煮,筹办冲茶喝,“哎,有茶叶没有,我健忘带茶叶了,传闻你们家的岩顶玉兔挺驰名的,来十斤!”
“别一打十了,一打一,如何样!”
“杀!杀!杀!杀掉这剑人!”
被挡在护罩外的六名弟子还在冒死进犯,但是这护罩如激流当中的盘石,巍然不动。
“你妹,剑人,有类别用阵法!”
曹野拔出三根木柱,远远扔开后,说道:“谁敢应战!”
曹野见场中仇敌已团灭,便慢悠悠地撤了阵法,站了出来,捡起地下狼藉的灵石,“嘿,这灵石放在地下,兄弟会的兄弟都不捡,真是拾金不昧,真是通天的好弟子啊!不捡的话,我可就收回来了,谁还要与我一战,下一战,我下四百灵石,谁敢应战,还是一打十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喂!”
曹野干掉第一个兄弟会弟子时,全场堕入了一种长久诡异的沉寂,很快声浪又卷了起来,并且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