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裙带如何绑得这么紧呢?”
……
“娘子,请上床!我给你脱鞋子!”
谢方方端起桌上一壶冷茶,兜头就淋在曹野脑袋上,“大人,你且好好安息,明日再来闹洞房!”
“大人,你就是新郎!放心,真要闹洞房,我们是文闹,不会武闹!”,易云峰低声在曹野耳边嘀咕了几句。
“红衣妖怪,暴露真形来!”,曹野把棍子一甩,只见那棍尖将田星儿的红盖头带飞钉在门板上,这也算揭了红盖头吧?!
“真难撕!”
所谓“武闹”,则更加惊心动魂,有“拥葱”,指把灯吹灭,于黑灯瞎火中世人把新娘新郎裹挟一起,你推我搡,当然此中不乏顺手牵羊摸新娘胸部屁股大腿之徒;有“抠酵头”,则是让新郎当众把手伸向新娘敏感部位挠抠……总之,要将新郎新娘搞得灰头土脸才行。
田星儿扶住曹野,道:“相公,这是喝交杯酒的!”
“相公,我叫田星儿!”
“这是床吗?太大了,能够打滚啦!”
星星的夜,屋内响起依呀依呀的缠绵音乐,一向到半夜时分,才告结束。
“……”
他喝得有些晕晕呼呼,固然来吃喜酒的人未几,但他本身喝很多,凡是是他找人喝酒,前面是本身拿了一坛酒直灌。
徐夫人暗自点头,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早晨,就是他房里老是传来不成描述的声音,让一早晨,那些家猫野猫也在发浪叫个不断,她也是在后半夜才睡结壮了。
“娘子,交杯酒!杯在那里?”
曹野接过棍子,舞了起来,“哼哼哈兮,我舞动双节棍,咦,如何只要一根棍子,没干系,哼哼哈兮,我舞动单节棍,哼哼哈兮,我舞动单节棍!”
“娘子,贵姓大名?”,曹野眼神渐渐转清,但脑袋还是没有完整复苏。
曹野回道:“睡得还行,就是感受这里有点吵,大早晨睡觉的,总有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床不安稳,人一翻身,就轻易响,看来这床的质量不太好!我房间的床能够是新床,以是听不到太大的声音!”
“再来一次!”
徐夫人亲热地问道:“昨晚歇息得可好!”
田星儿娇羞无穷地把桌上放着的一根细木棍,递给曹野。
“哦~~”,曹野胡乱挥动手,道:“我文武双全,先来个文闹,再来个武闹!不把新郎新娘闹得叫我爷爷,我们就不罢休!”
出得房间,拜见徐缓进及徐夫人时,曹野在称呼上卡壳了。
“嗯,这个,徐大人,徐夫人,我叫你们,是叫爹、娘、爸、妈好呢,还是叫岳父、岳母、老丈人、丈母娘好呢,我这个从小就没有叫过这些称呼,你们感觉叫甚么好呢?”
曹野跳起舞来,围着田星儿,屁股扭来扭去,还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