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间半缠着两根灰红色的粗铁链,铁链一端握在手心,一端垂了下去,任晚风如何残虐都涓滴不动。
又定了定神,发觉那东靑王毫发无损的站在东边不远处,转过身来,对着那身影扫视了一番,不由得悄悄赞叹:这家伙轻功好短长,方才那般地步,竟然都没瞧见他如何畴昔的!
“这……这甚么?!”
微微侧了侧头,余光散到了身后,仿佛身后另有个淡青色的东西,定睛一看,却差点惊呼起来!
如果一会儿让风无忧缓过神来,恐怕火莲派真的要全军淹没了。
又过了十来招,上方几人还是一动不动,铁风越打越顺手,逐步占有了上风,三剑相逼后紧接着朝着东靑王腰腹处横劈而下,这一剑使了非常力道,还夹着一丝江山七断的剑意!
这等落差让他一时候有些接管不了!
而面前这端成两截的“东靑王”,就如许诡异的在氛围中缓缓消逝了……
“我这是为了火莲派着想,岑老,你倒是说说看!”
明显那风无忧已动了杀机,若真如同东靑王所说那还好,不过凡是他另有个六七分余力,恐怕己方三人脱手刹时便要送了命。
岑长老心机松散的多,并没有理睬两人的争论,只是一边警戒着风无忧,一边在双手缓缓的灌注内力,没多久,便模糊收回些淡淡红芒。
铁风固然有些迷惑,还是还是毫不客气的对着那青影削去。
两人再度分开两旁。
铁风本身都没想到,东靑王竟在这一剑下回声拦腰断成高低两截!
四周的争斗愈发稀少,却没有因为这边的巨响停下半点,都已到了冒死之境。
黑剑如龙横荡,铁风却惊奇的见到,面前的青袍人并没有提棍去挡。
来不及多想,仓猝的反手长剑迎去,跟着“当”的一声响,被一道大力震退了五六步,一个踉跄差点栽了下去,亏着浑身内力源源不断,腰身一挺,这才立了住。
“风大统领……”
那淡青色的东西不是别的,恰是东靑王本尊!
“既然前掌门之事另有存疑,本日两方又互有伤亡,不若大师先行撤去,待事情查明以后再行商讨,如若真是因为渺……有人教唆,倒也不必枉害性命”
但恰好究竟如此,言语之间实无辩驳。
“森默,你胡说些甚么?!”
火莲教的几位可没东靑教几王那般能够以身殉教的境地,大敌当前还是不免要有些谨慎思,谁也不肯做这领头羊。
铁风本就不擅轻功,更是没见过这匪夷所思的轻功。
剑棒订交,带来一串夺目标火星,画出一道金河,阵阵嗡嗡声在夜空中悠悠回荡。
“嗙!”
“莫非我要在此便用了那招……”
铁风有信心,这一剑不管东靑王如何架挡,起码也要受些重伤。
不过他也未曾再做言语。
而这两个“东靑王”却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本身,仿佛索命无常普通。
话音刚落,森长老神采便沉如寒霜:“炎长老,此番局面哪能以‘商讨’化解,你若胆怯你便退去,我等以后禀明掌门,今后你不再是我火莲派之人便是!”
到手了?
地阔星斗大,天空银河流。
东靑王微瞥了眼上方几人,心中暗骂饭桶。
眼神落在那玄色的长剑上,发觉有些不对。
瞧见这诡异的一幕,铁风戒心大起,警戒的望向四周,剑尖锋芒吞吐不定。
炎长成本就损了一臂,先前一战又平增很多伤口,迟延之下内力大耗,身躯愈发沉重,感受伤疲的身材,率先生了退意:
铁风呆立在原地,这诡异的一幕恐怕已经不能用轻功来解释了,只见身前站着一个手持铁链的东靑王,而身后另有一个手持铁链的东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