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比赛正式结束。张纮仓猝叫道:“大师伙儿都别走,在坐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今儿中午设席接待大师吃平桥豆腐,喝洋河大曲。谁如勇敢溜走,就是不给我张或人的面子!”
平桥二中校长也过来凑热烈道:“周馆长,在我们平桥地界上,您老还叫唤着宴客?您这何止是打脸,的确是吊起来打啊!是见怪我们黉舍接待不周么?”
“除了那篇,另有哪篇?就晓得臭显摆,仿佛全天下就你晓得似的!”
不说那边老中青三代人在狠恶争夺午餐主理权,这边江水源等人清算好东西后,一边低声会商刚才比赛中的题目,一边等候他们争辩出成果后跟着去打秋风。俄然那位薄嘴唇女生径直走在江水源面前,瞪着双眼凶巴巴地问道:“你叫江水源?我叫常棣华,就是‘常棣之华,鄂不韡韡’的常棣华!”顿了一顿又说道:“连都会背诵的人,想来不会没读过吧?”
明显脸上还挂着泪痕,说话的小傲娇劲儿却涓滴不减,这让江水源不由得莞尔一笑:“‘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你说的是?嗯,我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