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夜里就来了?”一名穿戴庙祝袍子的老者看着山下的火把长龙,急得跳脚。
“来了,那杀了河伯的家伙真的来了。”几个站在最前面的黑衣弟子一时之间感受口干舌燥,错愕的目光看向身后,将惊骇通报到了统统人身上。
“如何是只驴子?”一向存眷着内里的庙祝老者也骇怪不已,目光四周寻索,仿佛在寻觅着别的一个身影。
“大仙要见你。”
走到人群最深处,驴子两脚踢死了两个挡路的杂鱼,站在了那庙祝老者的前面。
驴护法大将军踏步穿过轰成一团残渣的庙门,迈入河伯庙内。
跟着蹄子踏过石板的声音,一只毛色发亮的驴子呈现在了门路的最上方,面前正前。
“砸了那河妖的庙。”
“大师现在就去,千万不能让那些家伙跑了。
“万一……万一那杀了河伯的道人来了呢?”有位弟子说出了其他世人的设法。
成百上前的火把举起,会聚成浩浩大荡的人流朝着安然乡而去。
“嘎嘎嘎嘎嘎!”
“不过只是一些拿锄头的农夫渔人罢了,大师别慌,明天神教总坛必然会派人来救我们的。”一阵劈脸盖脸的痛骂,庙祝老者强行安稳民气。
火龙直接轰开大门,突入河伯庙以内,化为一声轰响。
“这是甚么妖怪。”世人还来不及惶恐逃窜,就瞥见浓浓火光照亮山头。
安然乡彻夜不再安然。
昔日各种所为,终究迎来报应。
孙铁山第一个拿起火把,在石桥村祠堂前的篝火前引火扑灭,回身看着统统人。
道人在白日里弹指间将河伯庙的信奉大山摧毁得一干二净,又在夜里将空尘大仙这座虔诚大山在人们心中耸峙而起。
河伯庙当中,统统庙祝、弟子、仆人慌乱作一团,远比下午得知河伯死了的时候还要无措,因为当时另有底气,并且心胸幸运。
“怕甚么?都是一些泥腿子,你们练的工夫都练到狗身上去了吗?你们平时吹的有多短长,这个时候全都怂了?”
“?”统统弟子心中呈现了迷惑。
“哒哒哒哒!”
河伯庙的人一边没将这些乡民放在眼里,一边心中惶恐那杀了河伯的道人来了,抓着刀剑的手心都捏着一把汗。
那驴子昂扬着头颅,徐行上前,然后突然止步。
那人既然放过了他们,就应当不会顿时过来措置他们,
“凡人们,都给本护法神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