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他手臂,死命掐他,一个本来心软的人,硬生生地用指甲将他手臂的皮都掐破了。
“傅颜,你恶棍!”我恼火地伸手揍他。
“啊——”白晚晴气得用力拍打大门。
可我劺足了劲,对他来讲,却像是蚂蚁给大象挠痒痒,这混蛋吻得我将近缺氧堵塞了!
我勾唇一笑,双臂箍着傅颜的脖子,踮着脚尖去吻他的下巴。
“遭了,她说她让我亲亲她,她真的太坏了……她还让我去外边,亲给你看!你说如何办?亲还是不亲?”
他不晓得甚么时候挪移了身子,已经是背对着白晚晴,被我亲了后,暴露很享用的浅笑。
“夏景!你让阿颜出来!”
把门锁上,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抵在门上,手臂撑着门,高大的身躯将我监禁。
傅颜也没活力,勾唇小声道:“加一句,还能想睡就睡。”
他反应可真快,压着我后脑勺的手迅即放下,压住我膝盖,然后环住我的腿,把我腿抬了起来,环着他的腰。
我们走过前院,到了大门口不远的桂花树下。
“行不可啊?这姿式?”他忽而坏笑。
“你威胁得了白晚晴,可威胁不了我!”他掐着我下巴。
“哈哈,白蜜斯,你刚才这句话,我已经灌音了!我是不是把你美好的声音去发个圈,对了,我是不是还应抢先去备案?万一我有个甚么闪失,你就是第一怀疑人!”
说到这事,我毕竟还是惭愧,我的气势被他压下一半,小声问:“我能如何赔偿?我是个妊妇!”
我嘲笑:“看到了吧?白晚晴,你男人我想亲就亲,想打就打!”
我能设想,白晚晴被我气得浑身颤栗的模样,我笑笑,把傅颜的手构造了。
他过来牵住我的手,拽着我往外边走,一边做出气愤的声音:“夏景!你够了!你差未几就行了!”
“我饿呀!你害我没了女人,空巢多年,你说你是不是该赔偿我?”他压住我,脸上笑容收敛。
“阿颜!你出来!”白晚晴还在嚷嚷。
我蓦地抬腿,用膝盖去顶他的命根子。
傅颜答复着白晚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返来了。
“嗯——滚蛋——”我含糊不清挣扎。
傅颜一把搂住我,噙着笑在我耳边说:“出去亲亲?”
我悄悄好笑,傅颜在变着体例说她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