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跑了多久,本来狭小的通道变得宽广起来,再往前跑了约莫百米摆布,我们飞步蹿入右边的拐角,面前俄然闪动起一些亮光。
张小凡看得正欢,蓦的面色骤变,颤声道:“有人!不,有鬼!”
张小凡寂然道:“完了,没想到就连几条小虫子都有这么高的智商,我们这回可算是给瓮中捉鳖了。”
往上走了约莫5、六阶,俄然头顶上方传来“咯吱”一声。
张小凡喘着粗气道:“火线有亮光,是不是快到出口了?”
惶惑间,那奇特的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有着激烈节拍感的摩擦声。
我沉吟道:“那的确是个题目。那柄剑就像迷宫的构造,随时都会呈现不测状况。不过,眼下我们对鬼宫一无所知,也只要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没好气道:“你丫才王八呢。俗话说的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固然被困,但总好过被那些绿虫给啃成渣吧。没准最后一柄阴剑就藏在这里。”
“别严峻,我是指那灯油。”张小凡指了指身边的一盏铜灯道:“如果这里没有人,那么灯是谁点的?不是人就是鬼啦。”
这是一个足足有两个足球场大小的广袤空间,四周井然有序地堆放着各种陪葬品,看起来才像个真正的墓室。
我看了他一眼,强压下心头的惧意,飞身掠上平台。
固然四周敞亮如昼,可氛围中模糊满盈起一股难以言语的诡异氛围。
我随口应道:“多数是用灵魂熬制成的阴灯,能够点上万年不熄。”
张小凡也听到了这声音,惊奇地指了指门路绝顶的平台。
台阶两边的烛光顷刻间摇摆起来,伴跟着哭泣的轻风,舞动着妖艳的身姿。
不消他说,我和徐沈文雨早已扑到门前。
张小凡咬牙道:“奶奶的,都到了这份上,还怕他个鸟!大不了拼了!”
我正细心察看着四周的陈列,想看看有没有出去的路,闻言淡淡应道:“等有命出去再说吧。”
透过门缝,清楚可见由那些绿虫所构成的“她”的模样,那看似眼睛的部位闪动着诡异的芒采。
张小凡干笑道:“那你说这灯是咋回事?”